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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制造的麻烦，当然要由你来养那些孩子和他们过分年轻的妈妈。”戈尔曼理所当然的给卫燃甩了一口绿油油的大锅，紧跟着又安抚，“当然，以后海拉组织如果有收益也是你的。”

        “他们能有个屁的收益...”

        “不然你以为安娜为什么送你那么多钻石？”卡尔普幽幽的问。

        “所以...粉钱？”卫燃脸色难看的问。

        “既然你当时选择善良，就该为你的善良买单。”

        卡尔普看着窗外的残垣断臂幽幽的说，“维克多，就算是善良，也是有代价的，这次你该感谢安娜帮你争取了足够多的抚养费，更要感谢戈尔曼让那些姑娘和孩子们都变成了正常人，但是下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当然，如果你觉得麻烦，大可以把那些姑娘和孩子全都杀了，这里有足够多的野兽帮你消化那些年幼的尸。”戈尔曼故意恶心了卫燃一句。

        “我...我知了，谢谢你们。”卫燃不情不愿的说，他可没想到，这看了半天的热闹，最后发现热闹竟然是自己。

        “别觉得不公平”卡尔普最后提醒了一句，随后转移了话题，抬手指着窗外问，“就是这里？”

        “就是这里”

        刚刚一直在旁听获取信息的老伊万示意卡吉克停下车子，指着车窗外的残垣断臂说，“96年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一场5.7级的地震，所有的建筑都在那场地震里被震塌了。”

        “他们的尸呢？”卡吉克追问。

        “94年的时候，就已经火化由沙戈力带走了”

        老伊万从怀里摸出一张勘探队的合影，指着上面的六个人说，“除了这个叫纳季的尸被装进油桶丢进了矿，剩下的五位都已经和火种项目的负责人巴尔苏科夫同志合葬在一起了。”

        “伊万，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卡吉克忍不住问。

        “一场因为贪婪和失去信仰引发的悲剧罢了”

        老伊万叹了口气，接过前者递来的香烟点上，将卫燃曾经亲经历过的那段往事简略的讲述了一番。

        “92年的时候，我借助第118发场的工程兵暴动假死，并在第二年又回到了这里，用提前准备好的假份藏了起来。”

        说到这里的老伊万重新点上一颗烟，“94年的时候，唯一和我有联系的沙戈力带着他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找了过来。

        他告诉我，据巴尔苏科夫的夫人说，当时他其实并没有把火种项目的资料运来这里，那时下的一切，其实只是为了把那些卖国贼的注意力引到这里而已。

        那些数据资料本就没有离开过科学院，但它们藏在哪里，直到沙戈力移民澳大利亚都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从那之后，我索换了现在的工作，又把当时藏起来的运输车弄出来重新粉刷了一遍，甚至前些年还换了一台功率更大的发动机。”

        说到这里，老伊万抬手指了指不远坍塌的矿，“那里面现在依旧埋着一辆被替了份的运输车。当然，还有当时从保险箱里搬出来的TNT炸药。”

        “这些年有人来这里寻找过火种吗？”卡吉克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