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这里停留两三天的时间等待德米特里之后,穗穗先是礼貌的征得了老伊万同意,随后立刻带着三只物和三个闺蜜,将她们昨晚未完的牌局搬到了更宽敞舒适的运输车里。
而季和卫燃,也被老伊万毫不客气的征用,一个成了救援的急先锋,另一个则留在营地,既照顾牌桌周围那几位脸上贴满了纸条的姑娘,也照顾在越野车里休养的那两位倒霉司机。
当然,还有那两只在运输车的生活舱里上蹿下的大耳朵狐狸,以及趴在火炉边舒服的本不想挪窝的狗子贝利亚。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在驾驶室里的谈话,老伊万今天倒是没有拉上厚实的帷帐。但或许是出于礼仪,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子倒是把杯子叠的整整齐齐,那仅容一个人睡下的铺位也好好收拾了一番显得格外干净。
重新变成七个人的生活舱里,卫燃用食盒里保存的山楂叶子和山楂干煮了一大壶的茶,用曾经在废弃矿场里发现的茶,亲自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
与此同时,穗穗也从她那个最大号的行李箱中翻出来一大包花花绿绿的包装袋,直接装满了一个原本拿来装子弹的木箱子,热情又大方的招呼着老伊万挨个品尝那些单价绝对不超过10块钱人民币的各种小零食。
相比被辣的呲牙咧嘴的老伊万,季此时却化荒野电台主播,借用那套军用无线电系统,在烈火救助站的救援频里和那些他从没见过面的司机们天南海北的聊着,顺便还不忘有意无意的推荐着“我朋友”演的电影。
倒是卫燃,似乎又回到了1991年的那个冬天里,借助火炉耐心的熬煮着稠的燕麦粥,顺便为众人的午餐着准备。
临近中午,一辆德米特里曾经驾驶过的越野车带着两辆乌拉尔375卡车沿着冰面,相互间隔着四五十米的距离开了过来。
然而,让卫燃和季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是,当那两辆卡车的车门被相继推开之后,从里面分别下来的竟然是卡尔普和戈尔曼!
“他怎么也来了”季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怎么知”卫燃想都不想的便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还没等这俩人主动打招呼,卡尔普和戈尔曼却转钻进了那辆越野车,同时,卡吉克也从越野车上下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站在不远的老伊万前。
因为渐起的寒风,站在生活舱门口的卫燃和季并没有听清他们二人说了些什么,只看到这俩人面对面站住脚步不到五分钟之后,卡吉克便朝他们挥了挥手。
“好像是在叫我们过去”
季话音未落,便屁颠颠的小跑了过去,反倒是卫燃,站在门口磨磨蹭蹭的本不愿意动地方。
很快,季又屁颠颠的跑了过来,用大拇指指着后无奈的说,“卡吉克先生让你过去”
“每隔半个小时给我发个电话确认我还活着”卫燃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
“如果我能想起来的话”
季轻轻拍了拍卫燃的肩膀,弯腰抱起蹲坐在舱门口本不愿出来的狗子便走了进去,“帮我把门关上,谢谢。”
“人渣”
卫燃无奈的帮忙关上舱门,不情不愿的慢慢挪到了卡吉克和老伊万的边。
“你长痔疮了吗?怎么走的这么慢?”
便宜导师卡吉克不满的抱怨了一句,一边往后的越野车走一边促,“你们两个快点上车”。
“走吧”
老伊万笑呵呵的招呼了卫燃一声,跟在卡吉克的后钻进了温的越野车。
眼瞅着躲不过去,卫燃索也就着上了车,和提前在车里等着的卡尔普以及戈尔曼打了声招呼。
“随便找地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