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跟着说，“米基塔，看在这个笑话的份儿上，今天的工作结束之后，记得和维克多一起去找我喝一杯。”

        “只要你准备好伏特加，我们肯定会去的。”米基塔笑嘻嘻的回应了一句。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几乎笑出了眼泪的克雷奇指了指那受刑的俘虏，“让它继续哀嚎，维克多，在今天的工作结束之前，不许让他停下来。”

        “没问题”

        卫燃微笑着应承了下来，直到目送着克雷奇政委和古森医生乘坐同一辆吉普车离开，这才故作感慨的说，“克雷奇政委对这些牲口的态度可真和蔼。”

        “当然”

        米基塔揽着卫燃的肩膀笑着解释，“你肯定不知克雷奇政委以前来自哪里。”

        “哪里？”

        卫燃饶有兴致的追问，同时不忘抓起一把生石灰按在了那俘虏的一只眼睛上，让它继续发出了刺耳的惨叫。

        至于这俘虏是不是无辜的，以及它想不想说，乃至那两把短刀是谁制作的等等问题的答桉，卫燃本就不在乎。

        甚至，不止他不在乎，米基塔也不在乎，旁边的护士长以及那些行刑队队员和护士们同样不在乎。因为，是否找出锻造短刀的人本就不重要，掐灭那些战俘的反抗思想，才是最心的问题。

        “他参加过诺门罕战役，诺门罕战役你知吧？”

        米基塔点上颗烟，一边抽一边继续说，“克雷奇政委以前是第152步兵师的一名班长，他也是最早带着战俘来建设52号矿山的人，据说那时候二战才刚刚结束，送到这里的还有不少德国人。”

        护士长凑过来，朝米基塔讨了一支烟点上帮着补充，“政委同志的弟弟就死在了那场战役里。”

        “行刑队里的蒙古人，大多也都在那场战役里失去了亲人。”

        米基塔瞟了眼边的护士长，语气平和的继续说，“除了我，剩下的人包括庞亚克护士长在内，似乎都是政委同志特意挑选出来的。”

        “看来米基塔队长的消息很灵通”护士长意有所指的说。

        米基塔笑了笑，“在其他地方可不会专门组建行刑队，更不会让行刑队参与战俘理工作。”

        “更不会大力支持古森医生用战俘心理和行为学试验”

        护士长说完，将烟直接按在了那受刑俘虏的脸上，在惨叫中一边走一边说，“维克多，晚上有时间可以一起喝一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汉语，另外，卫生检查工作也交给你们帮忙照顾了，我要回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维克多说的没错”

        米基塔嬉笑脸的奉承，“庞亚克护士长果然是斯大林同志派来的天使。”

        “我也这么认为”

        护士长敷衍的回应了一句，在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穿过混凝土桥，走向了壕沟对面那两座高大的凋塑。

        “这里还真是鬼子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