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质烧焦的难闻味中,这被行刑队按住的战俘直接疼的晕死过去,但很快,它便因为被热刀切掉了第二脚趾的指甲盖而再次疼醒。
说到这里,庞亚克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换回俄语问,“你能听懂汉语吗?”
闻言,那位名叫尹琳妮的大护士脸色越发的惨白,甚至连站起来,都需要其她护士搀扶才行。
“你明白我的名字代表什么?”
“你说的没错”苏胜男转看向其他方向,同时也把酒壶递了过来。
“米基塔,我们不先问问是谁制作的那些短刀吗?”女护士卓雅皱着眉,同时用手捂着嘴巴问。
清脆的枪声过后,凄厉的惨叫再次响彻窝棚前的空地,那光着子的战俘也跟着发出了惨叫。当然,几乎同时发出惊呼的,还有原本正在说什么的尹琳妮。
“已经到了”
本没有看表的卫燃说完走到了战俘的边上,踹翻一个光着子的战俘,对准他的脚趾便扣动了扳机。
“我能知他是怎么死的吗?”卫燃接住酒壶认真的问。
燃张嘴说些什么,庞亚克却叹了口气,用袖口重新盖住那串带着包浆的五帝钱,幽幽的用汉语继续说,“他给我起的华夏名字叫苏胜男。”
“尹琳妮,组织所有的护士过来观摩学习。”
当卫燃在那战俘断断续续但却后劲十足的惨叫中剜掉第六个脚趾盖,并且细心的撒上止血石灰的时候,又有七八十号战俘被手里同样拿着一柄短刀的大胡子士兵宝利德,带着行刑队的成员驱赶带到了这里。
卫燃用字正腔圆的汉语出了肯定的回应,“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包括你的华夏名字的寓意,我都明白。”
“组织我们的人在旁边学习”米基塔队长跟着说,“如果谁吐出来或者敢闭上眼睛,今天晚上就去壕沟里睡。”
“很抱歉提起了你的伤心事,同时我也很荣幸,听到了您的丈夫的事情。”卫燃说完,主动抬手敬了个礼。
但卫燃却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烈火,抓起一把生石灰粉便按在了脚上的伤口。
“能”
“十分钟快到了吧?”护士长微笑着反问。
苏胜男闻言重新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辛辣的白酒,接着却将酒壶轻轻抛给了卫燃,“他已经死了,45年的时候就死了,这也是我主动申请来这里的原因。”
将炙热的短刀贴在这俘虏的大上,卫燃挥手扇了扇扑面而来的焦臭气息,无视了正在跪地呕吐的大护士尹琳妮,伸手拆了这战俘的下巴,让它的哀嚎和咒骂变成了毫无意义的音节。
看了眼那些新来的战俘,再看看宝利德手里的短刀,卫燃再一次无视了被吓傻了的大护士尹琳妮,亲自上手将这战俘的四肢关节全脱臼,慢悠悠的继续着他帮忙剪趾甲的工作。
不知什么时候,米基塔已经拉着女护士卓雅走了过来,皱着眉站在了卫燃的后。紧跟着,那位名叫宝利德的大胡子士兵也快步走过来,贴着米基塔的耳朵轻声说了句什么。稍作迟疑,米基塔同样贴着大胡子士兵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庞亚克,或者说苏胜男护士长直勾勾的看着卫燃,那张冷厉甚至刻薄的脸上,都不由的出了期待的表情。
客观的说,这柄手工锻打出来的短刀并不锋利,连带着,也让切割的时候附加了更多的痛楚。
“如果你的丈夫不是姓苏的话,那么这个姓氏应该是苏联的苏吧?”卫燃顿了顿,见对方只是再次扬起酒壶,索继续说,“胜男,比男人还优秀。”
耐心的等到那柄短刀的热量全传递到被冻的打哆嗦的战俘上,一言不发的卫燃在缓慢的拉扯中,一点点的剜掉了它第三个脚趾的指甲盖。
“砰!”
在越发惨烈的哀嚎声中,行刑队的副队长卫燃却并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只是慢悠悠的走进窝棚,从炉里拽出了已经烧红的短刀,重新走出来之后,好心的帮那战俘切掉了沾染了生石灰的脚趾,顺便也轻而易举的完成了止血工作。
“送给你吧”卫燃郑重的站起,“就当是对你的感谢,另外,代我向你的丈夫问好。”
“谁制作的那两把刀本不重要,不
苏胜男护士长语气冷漠的说,“这是一次难得的伤口清创包扎实践的机会。”
苏胜男护士长朝着战俘弹飞了手中的烟,同样站起答,“以一个合格军人应有的样子战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