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法语嘲讽英美加澳四国士兵的,无疑来自法国。
除此之外,这车厢里还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他无法从语言和服饰上判断出来国籍的战俘。
但毫无例外,这些战俘都是欧洲人面孔,而且基本上都是白人。只不过,看他们言语和表情里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模样就知,这完全就是一窝不知抱团也本不可能抱团的刺猬。
从这也能看出来,这都当了战俘了还这样,那没当战俘的时候,相互之间私下里指不定怎么掐呢。
就在他瞎琢磨的同时,这辆列车也开始缓缓动了起来。没有鸣笛,甚至很可能火车的照明灯都没开。但通过那频率越来越快的“哐嗤”声就可以判断出,这列火车一直都在提速。
不等这列火车的速度趋于平稳,杰克和摩那边的赌局却提前结束了。
“看来这些钱是我的了”
杰克笑眯眯的拿走了摩侧的钞票,又指了指他的手,“还有你的戒指和太阳眼镜。”
“再来一句怎么样?”摩不死心的问。
“当然可以,但是先把戒指和太阳眼镜拿来。”杰克说话的同时,已经将那一沓钞票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还是21点”
摩将手指上的两枚戒指以及挂在领口的太阳眼镜摘下来一起递给了杰克,随后又解下一块腕表说,“我用腕表下注,但你必须用那两枚戒指。”
“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坐在床上了?”杰克一把收起了戒指问。
“可...可以!”摩咬着牙说。
“维克多,我们可以坐在床上了。”
杰克兴高采烈的招呼了卫燃一声,顺手将刚刚赢来的蛤蟆镜递了过来。
接过属于自己的战利品,卫燃也将属于杰克的钞票递了过去。随后故意坐在了布登的边。
布登皱着眉看了眼卫燃,终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稍稍往旁边让了让位置,让两人之间出现了一将近一米宽的空位。不止他,就连周围几个穿着美式军装的白人战俘,也一脸嫌弃的往远凑了凑,同时却又恪守着仿佛脑子有病的游戏规则,并没有将他和杰克从床边赶走。
很快,第二场牌局开始,只不过这一次比上次结束的更快,杰克的手腕上便再次多了一块手表。
“再赌一把!”
摩说话间从兜里掏出个纯银材质的zippo打火机拍在了床面上。
“没问题!”杰克指了指摩放在床的香烟,“带上那盒烟。”
“还是那两枚戒指”摩认真的说。
“杰克,我用这些钱买下那两枚戒指怎么样?”卫燃晃了晃属于自己的那一沓钞票。
显然,杰克误会了卫燃的意思,故意扫了眼几乎快红了眼的摩,随后痛快的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