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摩说着,将手中的纸牌丢到了床铺上,“需要检查一下纸牌吗?”
“我怎么可能输给一个肮脏的黑鬼?”摩的语气越发的自信了。
这么三言两语的功夫,杰克已经将检查好的扑克牌递给了布登,他和对赌的摩,也分别坐在了同一张床的两侧开始了赌局。
“你说这个?”
的手段。
“那就21点吧”
杰克说着,已经将手中的钞票和腕表摘下来递给了卫燃,半跪在床铺的边上,将散乱的纸牌笨拙的整理好,并且格外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你们有意见吗?”摩看向周围的美国战俘,见他们一脸无所谓的态度,立刻痛快的同意了赌局,“你想怎么玩?”
杰克虽然不久前才被卫燃修理了一顿,但好在他并不是真的傻,当然也能看出来卫燃的心思,于是立刻点了点,“很快你就会有一副太阳眼镜了。”
“班长,我们不吗?”卫燃在和杰克等人达成协议的同时,离着他不远的一位志愿军战士也朝边的班长低声问。
摩拿起挂在领口的蛤蟆镜晃了晃,见卫燃点点,立刻痛快的说,“当然没问题。”
“没问题”
这东西战争期间直接和美元挂钩,可以随意的在占领区购买任何东西,但只要战争结束立刻就会作废,除了他们本国的士兵可以兑换成美元之外,对于占领区的那些人来说,那基本上就是无兑换的废纸。
摩话音未落,刚刚还一脸局促畏惧的杰克却站了出来,“我和你赌怎么样?”
“瞧!黑鬼就是黑鬼!”
那名志愿军班长冷静的说,“虽然我们不提倡赌博,但说不定能让他们的关系洽一些,这样也免得他们打起来,所以先等等,这些人被送到战俘营之后,自然有人教育他们。”
而离着他稍远一些,那些正肆无忌惮
“加上你手上的腕表”摩贪婪的说。
仅仅他能通过服饰和刚刚的吵闹辨认出来的,就有来自美国、加拿大、英国以及澳大利亚的战俘。
对于赌局结果如何,卫燃并不在乎,此时他反倒将注意力放在了这节车厢里的那些俘虏上。
刚刚一直在看热闹的布登提醒,“我是内华达州人,在我们那里,赌博合法是写在州宪法里的,所以由我见证的赌局,无论输赢是什么,都受到美国法律的保护。你们可要想清楚再参加赌局。”
闻言,那名志愿军战士和离着不远的卫燃全都齐齐松了口气。
“提醒你们一句”
“你也有相机吗?”摩不置可否的说,“放心,我们的赌博绝对公平,周围那些华夏军人不会抢我们的东西,同样他们也不允许我们抢东西,所以赌一把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吗?”
“当然”
“只要美国人玩的都可以”杰克满不在乎的说。
杰克想都不想的点同意下来,同时也从兜里掏出了一沓至少又两倍厚实的军用钞票,“就一把,我赢了,你的钱归我,另外我和维克多可以平等的坐在床铺上。如果我输了,这些钱都归你,我和维克多坐在地板上。”
“杰克,你没有意见吧?”卫燃笑呵呵的问,他自然不是看上了什么太阳眼镜,单纯只是想给杰克一点支持罢了。
摩的语气中充斥着嘲讽和轻蔑,“他们就该被送进农场里去种棉花,既然不敢赌,接下来你们两个恶心的家伙就像狗一样坐在地板上吧。”
“加上你手上的那两枚戒指”杰克同样加大了筹码。
“摩,看来你要赢了。”一个美国俘虏看杰克整理纸牌的笨拙模样,立刻出了判断。
“摩”
“我和你赌!”
维克多等对方看过来,同样掏出一沓钞票,“我把这些钱加到杰克的赌注里,如果他赢了,你的太阳眼镜就是我的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