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老端着酒杯接过话茬,同样意有所指的说,“之前一直说古琴悦己,我还琢磨着那就是句屁话,现在我是真的信了,就和老陈说的一样,这曲子,是这小伙子弹给他自己听的。”
“这几位打什么哑谜呢?”穗穗好奇的朝卫燃问。
这小伙子话都没说完,他老爹便再次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下,甚至力气比刚刚那一下都大了些。
卫燃和陈广陵以及那个胖老碰了碰杯子,一饮而尽之后说,“这曲子我自己瞎琢磨着学的,可从没想着有一天能有机会弹给这么多人听,我估计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看来那金属本子教会自己的琴曲不一般啊...
直到把所有人送进了同一家酒店,刻意留在最后的卫燃趁着穗穗拿着份证去办理入住的功夫,找
“我哪有资格卫燃的师傅”
“老周这话没说错,今天确实没白来。”
“说的也是”穗穗赞同的点了点,转而将好奇心放在了卫燃什么时候学会的弹琴,以及到底学会了几首曲子上面。
一顿饭热热闹闹的吃到了晚上九点多,酒足饭饱的众人也在陈广陵的妻子安排之下,分乘几辆车赶往了附近的一家酒店。毕竟,这小院虽然环境不错,但总共就三间正房,卧室也仅仅只有一个,本就住不下这么多的男女老少。
“我哪知”
陈广陵和那个胖老对视了一眼,相互笑了笑,默契的没有再说些什么。倒是之前被自己老爹来了一耳刮子的那个年轻小伙子忍不住问,“卫大哥,你这曲子从哪学的,怎么和我学...”
当然,猜测归猜测,陈广陵既然如此隐晦的提醒他的朋友,他自己就更没有必要在酒桌上问出心中的疑惑了。
“弹给自己听的”,无非是在提醒周围那些朋友别打那首曲子的主意罢了。
“这要是不好,我们这些人以后就可以弹棉花去喽。”
那胖老儿附和的同时,已经拿起了酒瓶子,“老陈,来吧,哥儿几个的老规矩。”
陈广陵倒是一如既往的谦虚,“别说这曲酒狂我从来都没教过他,就算是我来弹,恐怕都达不到那个意境。”
“啥意思?”越发茫然的穗穗索看向了已经接过酒杯的卫燃。
否则的话,那个看着和陈洛象差不多大的小伙子也不至于用后脑勺和他老爹的巴掌相互碰撞时发出那么大的动静。
陈广陵亲自倒了一杯酒端给卫燃,却并没有急着回答穗穗的问题,反而看着他自己的那些朋友说,“卫燃这曲酒狂,我看是弹给他自己听的。”
等那小伙子捂着后脑勺一脸憋屈的闭上嘴,这位中年人才打着哈哈笑,“今儿可没白来,老陈,我是看出来了,你这是故意显摆来了,显摆你儿子拜到了柳老爷子门下就算了,还得显摆显摆你收了个好徒弟,而且你这好徒弟还有一床让大家眼红的好琴是不是?”
“妻严老男人聚会为了多喝口酒找的借口而已,你爸不是经常这么干吗?”卫燃嬉笑脸的胡乱解释。
“得,我自罚,我自罚!”陈广陵痛快的接过酒瓶子,拿起杯子连着干了三杯。
“什么意思?”穗穗茫然的问,“弹的不好吗?”
“什么意境?”穗穗好奇的追问。
轻而易举的糊弄住了穗穗,重新坐在酒桌上的卫燃也发现陈广陵的那几个朋友对自己也热情了不少,但却再也没有提过和琴有关的话题,就连接下来的酒宴,似乎真就是一群人过中年的老友,为了好朋友的孩子举办的普通“升学宴”似的。
“啪!”
卫燃已经大概猜到了些什么,刚刚陈广陵和那个胖老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