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总之,谢谢。”
“不用谢,我们没什么,你也没什么不是吗?”
斯特潘说话间已经踩下刹车缓缓停在了路边,“好了,我要回家陪我的儿子去踢足球了,所以就送你到这里怎么样?”
“已经非常感激了”
卫燃从善如的推开车门,拎着自己的公文包和行李箱离开了越野车。直等到斯特潘驾车走远,他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所以这次算是对选择题了?”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的方向。
当航班降落在加里宁格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相比俄罗斯本土他去过的城市,这块飞地看起来要稍显破旧了一些,似乎就连治安也不是太好。
再加上舟车劳顿,卫燃并没有犹豫多久,便直接定了一家酒店,决定先休息一个晚上再说。
在索契他虽然只停留了不到半天的时间,但和斯特潘相的那几个小时,却远比和伊万相的那几天更累。连带着,也让他对最后需要会见的那位“荷官”加强了警惕。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等到第二天上午十点,他站在行程单上的记录的地址对面,拨通上面记录的最后一个电话号码的时候,听筒里传来的却是对方已关机的电子提示音。
“开玩笑呢吧...”卫燃索开了免提,可是直到电话自动挂断,那提示音也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思来想去,卫燃索在附近随意找了家咖啡厅,耐着子消磨着时间。
从上午到中午,从中午到下午,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当他第五次拨通那个号码的时候,听筒里总算想起了一串悦耳的等待铃声。
“找谁?”
电话刚一接通,一个很有磁的女人便不急不缓的问,与此同时,卫燃也从听筒里听到了噪杂的吵闹声。
“我找荷官”卫燃顿了顿,“达丽娅让...”
“知了,维克多对吧?”
电话另一的女人不等卫燃说完,便开口说,“来赌场,在进门左手边的那台黄色的老虎机旁边等我,”
没等卫燃再说些什么,听筒里便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闻言,卫燃思索片刻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口罩上,慢悠悠的走向了路对面的赌场。
作为俄罗斯为数不多赌博合法化的地盘,加里宁格勒却并非电影里类似拉斯维加斯那样的热闹,但这个时间点的治安却不相上下,仅仅只是横穿个路的功夫,卫燃便看到了两三拨人游手好闲的年轻男女。
扒拉开一个主动凑上来推销人艺术的年轻姑娘,卫燃径直走进了赌场,随意兑换了两千卢布的筹码之后,慢悠悠的走到了进门左手边的黄色老虎机旁边。
还没等他把手那两千卢布的筹码花出去,一个看年龄最多也就30岁,穿着低装的女人便凑了上来。
“维克多?”这女人神态自然的抽走了卫燃手中的筹码问。
见卫燃点,这位在线的感荷官朝卫燃勾勾手,带着他走向了不远的电梯。
搭乘电梯来到二楼,这个感女人带着卫燃走进一个支着牌桌的房间,随后从前的沟壑里掏出一张带着温的电话卡递给了卫燃,“长话短说,把口罩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