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潘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再次转移了话题说，“表演费依旧有效，你的表演可以无限期往后拖延一段时间。”

        “其余那些人呢？”卫燃看着窗外的景色问。

        “假的，当然是假的，那些都是我请来的演员而已，否则又怎么会让你上盔呢。”

        “算了，我还是早点离开吧。”卫燃说话间，直接跟着对方离开了办公室。

        “我以为你不会告诉我呢”卫燃赶在对方开口之前又追加了一句，“当然，我没什么好奇心，所以你可以不说。”

        不过这一次，他这一路上却都没有再说些什么，直等到车子即将开到机场，他这才突兀的问，“维克多，我是不是还没介绍过我的份？”

        斯特潘说话间竟然真的掏出一本证件朝卫燃晃了晃，似笑非笑的说，“你该庆幸刚刚你没有动手，毕竟缉私警察也是警察，对吧？”

        卫燃浑不在意的摊摊手，内心则暗自松了口气，虽然对方给出的借口和自己拒绝的原因有些许出入，虽然他不太确定对方刚刚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随机应变的假话，但不怎么说，至少他不用去什么让自己陷入被动的“才艺表演”了。

        借着公文包的遮掩找出当初那张照片的底片，卫燃熟门熟路的完成了冲印的工作，重新收了胶卷之后，本不等照片晾干，便打开房门走向了隔的房间。

        “我没意见”

        直等到车子完成调并且跑起来，卫燃这才不紧不慢的摘掉了盔和套，随后又慢悠悠的脱掉了脚上的雨靴和鞋套，倒是手套，仅仅只脱了最外面的一层。

        “他们的演技很真”

        “当然要”斯特潘想都不想的点点，“我带你去一个能洗照片的地方吧。”

        重新钻进越野车，斯特潘依旧等卫燃系好了安全带这才启动车子踩下油门。

        “包括那个女人？”

        斯特潘浑不在意的扫了眼卫燃仍旧着的橡胶手套，稍稍加快了车速之后坦诚的解释，“戈尔曼大哥让我帮忙看看你有没有忘记自己的本来角色。”

        “或者我们也可以换个地方切磋一下格斗术，但是用那个女人表演就算了。”

        卫燃背对着对方摊摊手，“就像安娜老师说的，我是个很爱干净的学者，嗯...历史学者，所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历史学者是不会那么残忍的事情的。”

        “可以，当然可以！”斯特潘摘掉盔随手一丢，招呼着卫燃钻进了越野车。

        斯特潘说话间已经关闭了电脑，站起说，“走吧，我送你去机场。”

        “大概一个小时就能晾干”卫燃自顾自的找地方坐下答，“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吗？比如我们可以切磋一下格斗术。”

        “我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所以切磋就算了，你能送我那张照片就已经足够了。”

        卫燃目送着对方离开房间，亲自反锁了房门之后，将手伸进了带进来的公文包里。

，对方已经透了足够多自己想知的东西。

        “当然”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卫燃笑着问，“所以我可以离开了吗？”

        “哈哈哈！”斯特潘毫无征兆的哈哈大笑，“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

        “当然是我的同事”

        “我是个缉私警察”

        “机场？”卫燃愣了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离开了？”

        “洗好了？”正在对着电脑玩纸牌游戏的斯特潘热情的问。

        “没问题，我很快就能弄好。”

        “演出费用收下了，但表演应该没机会了。”卫燃浑不在意的笑了

        毫无疑问，只是为了掩饰房间里那些人同样带着盔不想让自己认出来罢了。

        在两人半真半假的闲聊中，斯特潘驾驶着车子重新回到了紧挨着海岸线的度假村门口并且径直开了进去，随后将卫燃带到了一间设施齐备的暗房里，“我在隔房间等你。”

        “你确定就这么离开？”斯特潘语气不善的问。

        斯特潘理所当然的说，“如果你刚刚进行了表演，后面我会让你得到一些教训，但是很明显，你选择了一个没有后续内容的选项，所以我当然可以放你离开了，怎么？难你准备留下来喝一杯？”

        卫燃敷衍又虚假的夸赞了一句之后直接转移了话题问，“那张照片你还要吗？”

        除此之外，下车之前对方让自己上的盔也是让他提高警惕的地方。按理说，自己的份对于对方那些人来说绝对算不上秘密，那位“表演”无疑也本活不了太久，既然如此，这手套和盔又是为了什么准备的呢？

        “所以呢？”卫燃心不在焉的问，“里面的那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