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趣的把最后两个相框也推给了对方。
拿起两张黑白照片各自打量了一番,尼古拉满意的点点,随后突兀的问,“你这次来不会只是为了把这些东西送回来吧?”
卫燃坦诚的点点,“确实还有另外两件事,但和桌子上的这些关系不大。”
“说来听听”尼古拉点上颗烟,浑不在意的问。
“我通过阿留申的份胶,查到了他的作战履历,发现他被送进矫正营的原因是在莫斯科保卫战期间了逃兵。这或许就是他提交的申请报告没有被批准的原因之一,所以我想...”
还不等卫燃说完,尼古拉便叹了口气,“因为卓娅”
“那位战地记者卓娅?”卫燃不明所以的看着坐在地面的老人。
尼古拉点点,“据我找到的资料,莫斯科保卫战期间,卓娅在鲁扎河前线进行报导的时候受了重伤,是阿留申和他带领的战斗小组将卓娅送回了大后方医院,但也因为他擅离职守,差点儿让德国人撕开他们的防线。”
“所以他就被送进了矫正营?”
尼古拉点点,“是他们,当时阿留申带领的那个步兵班全都被送进了西伯利亚的矫正营。甚至如果不是卓娅在伤势好转之后,借助共青团真理报发表了一篇关于阿留申和他的战斗小组作战的报导以及相关照片,他们或许本别想从矫正营里活着出来。”
“这些线索您都是从哪找到的?”卫燃追问。
“我在矫正营工作过一段时间,当时特意通过一些手段去了曾经关押过阿留申等人的矫正营。但即便如此,想在战后找到二战时期的线索也费了很大的力气。”尼古拉说这里,扶着桌子站起,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拿上你带来的东西和我来吧!”
匆忙将桌子上的相框以及现金划拉进背包,卫燃跟着尼古拉爬上二楼,重新进入了那间宽敞的房间。
趁着卫燃把背包里的东西重新掏出来摆在桌子上的时候,尼古拉在办工桌后面的书架上一阵翻找,最终抽出了一个档案袋,撕开发黄的封纸,从里面抽出一份保存完好的共青团真理报递给了卫燃。
“这是我当年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的报纸”
尼古拉指着其中一版刊登的模糊照片说,“这就是卓娅在莫斯科保卫战时拍下来的阿留申和他的战斗小组,旁边的文章是关于他们的报。”
“守卫鲁扎河的英勇战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