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次给你拍的照片，另一张是我拍的这个院子的甬，他们的底片都在各自相框的后面。”卫燃说话的同

        “很抱歉，那份申请报告暂时没办法带回来。”

        原本已经把行李绑在哈雷摩托上的尼古拉不在意的说，“我本来就准备骑摩托去伏尔加格勒，看看你说的那座纪念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又来了。”

        接过卫燃最先递给自己的承诺书，尼古拉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这才悠悠的冒出一句，“这是你从哪找来的傻子？”

        “你也是个傻子”尼古拉不置可否的扫了眼桌子上的现金，随后便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那张照片上。

        “维克多，你来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等他搭乘的航班降落在喀山机场，乘坐出租车再次赶到尼古拉的那所学校时，却发现这老儿竟然正带着那个什锦色发的年轻小混混在收拾行李。

        “晚点出发也没关系”

        这次前往喀山，除了要把亚历山大的承诺书和那五万美元交给尼古拉之外，卫燃还有额外的打算。

        “您和那些小混混的关系还真好。”卫燃忍不住说。

        那个小混混格外开心的拍了拍卫燃的肩膀，随后又一脸遗憾的说，“不过你来的不是时候，尼古拉先生准备出趟远门。”

        卫燃先答复了对方最关注的事情，这才笑着说，“尼古拉先生，我这次找你是有别的事情。”

        “好的校长先生”小混混季痛快的接过钥匙，熟练的跨上哈雷摩托一骑绝尘的离开了废弃学校。

        卫燃跟着对方进入之前来过一次的教室，随后从包里将那几个相框，连同五万美元的现金全都掏出来一一摆在了课桌上。

        “难不成你又把那份申请报告送回来了？”尼古拉的语气里充斥着一丝丝的期待，但同时却又带着不易察觉的失望。

        “毕竟不是乌克兰，所以这样的傻子其实还是多的。”

        但尼古拉不同，他可是个从战争年代活下来的kgb，只要对方愿意教自己一招半式，总比那些打空包弹的演员们要专业的多。顺便，他或许还可以从尼古拉的嘴里搞清楚19号阵地的阿留申连长被送进矫正营的真正原因。

        “他们可不是小混混”

        他之前满心欢意的拜托教授帮他找个能学点保命手艺的地方，却没想到那个不靠谱的老东西给自己安排的竟然是一群玩战争重演的爱好者。

        “那座纪念碑一周之后就会立起来，就在伏尔加斯基的地志陈列馆门口”

        似乎读懂了前者眼睛里的义，尼古拉不急不缓的解下摩托上的行李，随后把车钥匙递给那位小混混，“季，帮我去城里给摩托换个机油，顺便带点儿吃的喝的回来。”

        卫燃拍了拍背包，“给你送些东西过来。”

        尼古拉拎着不多的行李，自顾自的往小楼的方向走，同时不忘解释，“他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好孩子，只不过关于发型的审美实在差了点。倒是你，怎么这么快又来我这里了？”

        卫燃笑了笑，不等对方再说些什么，直接将桌子上的那一摞现金推过去，“这五万美元也是对方赠与您的，他希望您能用这些钱改善一下生活。如果如果对这笔钱的数目有疑问，那张承诺书上有对方的联系电话，您随时可以打过去实。”

        “这是我的客给您的承诺，拿着这份承诺书，您随时可以把那门曾经在顿河19号阵地战斗过的zis3反坦克炮连同那份申请报告书免费带回来，对方甚至愿意承担所有的运输费用。”

        哪怕用脚趾甲盖想也知，就算自己跟着他们学到了所有的东西，恐怕也本没什么卵用。甚至学了还不如不学，毕竟一旦养成肌肉记忆，遇到生死关，下意识的反应本就不会给大脑思考的时间，等到了那时候，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

直奔机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