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璃离去的背影,陈玹无奈地摇了摇。他这个弟弟,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认定的事便一定
"八哥多虑了。"陈璃打断他的话,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我自有分寸。倒是八哥,还要在中多住些时日才是。"
再者,还有一个秦诺自己的私心,这几日他给这两个人的太多了,男人的劣让他们总是对唾手可得的东西没那么上心。鱼吃了饵,就该开始收线了,此时正是拿他们两个的好时候,正好借此机会收回一些好,吃过肉的狼自然会跟着肉味走。男人是不能轻易满足的,只有得不到的,他们才会按耐不住地想。否则,自己一味满足他们的索求和望,若是哪天这两个人习以为常了,就有厌倦的可能。他可暂时没有放开这两个人的想法。
陈玹见他神色,便知他心中所想,轻叹一声:"阿璃,陛下毕竟贵为天子,你这般步步紧,只怕..."
陈璃闻言,眸中闪过一丝了然。他这些日子,确实对秦诺索求得紧了些。那小皇帝虽生得妍丽动人,骨子里却带着几分清冷,偶尔得寸进尺还好,若是过分纠缠,便会躲得远远的。
"且慢。"陈玹叫住他,略一沉,:"皇上虽年轻,却非寻常人家的公子可比。你这般争,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况且...我观他对你,似乎与旁人不同。若是真心喜欢,不妨放缓些步子,莫要吓着了他才是。"
陈玹摇摇,笑:"哪里是真心要学什么,不过是要个由罢了。昨晚我正讲到,庭院深深深几许,,他就趴在案上睡着了。我见他睡得香甜,也不好叫醒,只得替他掖了掖衣裳。"说着,又打趣:"那模样倒真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郎,哪有半分帝王的威仪?"
"皇上年纪尚轻,天使然,倒也无妨。"陈璃淡淡地,心中却暗自盘算着要如何才能让那小皇帝不再躲着自己。
想到秦诺方才在御书房中憨的模样,陈璃不禁失笑。那人明明对自己动了心思,却又害羞得紧,这会子定是借着由躲避自己罢了。
陈玹轻笑一声,为陈璃斟了杯香茗:"皇上说是要讨教书法和文学,每日都要留我至三更。说来也怪,这几日竟格外勤奋,动辄谈经论到月上中天。"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陈璃一眼。
"我是你哥哥,你这几日慌慌脚的,我能不知吗?"陈玹白了他一眼,执起茶盏,轻轻散茶面的浮沫,"我瞧着倒像是在躲着什么人。每每到了戌时,总要拉着我谈诗论画,生怕我要告退似的。无论谁来找都是立即遣人推说正在请教学问,概不见客。"
陈玹闻言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用意——若是自己告退,那小皇帝岂不是无可躲了?想及此,他不由摇失笑:"你啊,还是这般算计。也罢,左右我这几日也清闲,正好多教圣上些诗词歌赋,也好让他缓口气。"
"哈哈,哥哥您看出来了啊……"陈璃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在榻上坐下,"那依八哥看来,皇上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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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多谢八哥了。"陈璃起,整了整衣袍,"时候不早,我也该去准备明日朝会的奏章了,先回府了。"说罢,便要走。
其实秦诺确实是为了躲他,只不过不光是他,还有裴拓。陈璃手段玩法花样百出,现在在床上对他也没了臣子的恭顺,整天想着法欺负他,下了床又假惺惺地告罪。裴拓则刚开荤,常年军旅生活又使他重,更是折腾起来没完没了。所幸太医院出了涂上以后上的痕迹几个时辰就消了的药膏,而且两人时不时地来爬床竟然都不曾碰到,可两个人这样今天你来明天我玩,玩弄地秦诺经常哑着嗓子上朝,甚至他突然发觉自己出现了变化,他开始食髓知味了,从害怕行房到期待,每次在床上的抗拒也变成了拒还迎,从抗拒变成了盼着能再下一次。秦诺对自己的心变化很是害怕,也就想了个办法,故意躲开他们两个。
陈璃闻言,脚步一顿,半晌才点了点:"八哥说得是,我记下了。"
"八哥这几日可有教皇上什么新鲜诗文?"以为已经猜透了秦诺心思的陈璃状似随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