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在喂他药喝……不苦。
陆景彦温柔细腻的吻了好久,之後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陆景彦也不知怎麽,有些走神,魂不守舍的看著怀中之人。
被吻得有些迷糊的朱熙熙开口「苏元跟我说,我是你老婆,所以你才嘴对嘴的给我喂药喝。是麽?」
怀里的这个人,痴心爱了多年,可望不可求。到如今……
这怎麽可能呢?
这样不经意的一个回,冰凉柔的嘴刚好贴著陆景彦下颌轻轻过。
「呃……」
朱熙熙困惑。
景彦十分的疼。
熙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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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背上的细绒已经可以看出纹路了,应该不小了,再养几日,也许就……熙熙,别乱动。」
小家夥眼睛还未张开,除去吃之外,什麽时候看它都是在睡大觉。
「景彦……你说,丝丝什麽时候能睁开眼睛看我?」
最近,他双手灵活许多了,虽然抓竹筷不行,但拿勺子吃饭还是可以的。
他说:「是,你是我老婆。」
「唔……唔?」
「景彦……」
一时之间,让人心神一。
夜晚,昏暗的房间内燃著一盏油灯,朱熙熙散开一长发,爬在土炕上,慵懒又好奇的看著边那只肚子撑得圆的花鼠丝丝。
他的嘴,也漂亮。
他不知自己怎麽就晕了,鬼使神差的,居然骗了熙熙。
陆景彦正在专心致志的给朱熙熙经络按摩,这阵子,他从程敛那里找了不少医书来看,又经过程敛刻意指点,加之自己对於位经脉的掌握,倒也可以会贯通,些辅助的按摩,疏通被毒淤的地方。
轻轻,尖探入,缓缓品尝,像有一种柔甜腻的感觉,回在心。
陆景彦愣了一下,随即便想反驳,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陆景彦几乎快要愁死了,可问题的始作俑者朱熙熙却一派轻松,托起掌心里的小松鼠,开心的决定:「我给它取名,要叫丝丝。」
或许,这个答案,就是他内心渴盼已久的梦境。
「好听吧?」
那天夜里,他才刚刚给朱熙熙解释过,什麽是老婆。
朱熙熙对自己取的这个名字很中意,靠在陆景彦的怀里笑眯眯回问。
他这个人,真是……真的是……
朱熙熙睁大双眼,莫名其妙的看著陆景彦忽然贴近过来的脸,然後怔忡的任由自己的嘴被住。
「丝丝?」陆景彦看那只眼睛还张不开的小花鼠,觉得上这名字似乎招人喜欢多了。
缠绵著,不离不弃的滋味。
一个月也好、一天也好……哪怕,一瞬,也好……
非但不苦,似乎,还有那麽点甜甜的感觉。
就把他骗到怀里,骗说他是可以让自己这样拥抱著过一生的老婆。
「嗯。听起来……很乖。」
他的眼睛,真漂亮。
「好吧,就听你的,再喝几天。反正也有你陪著。你喂我的时候,也一样喝得到苦药。」
朱熙熙伸出手指在那圆的小肚子上戳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