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翾虽长相艳丽,量却比绝大多数男人高挑,足足九尺有余,在他十几岁开始长个子时,便有女私下窃窃,说未来的太子姬妾有福了。
可那又如何。
褚翾伸出手,一把按住戚雁来的后脑。
戚雁来又呜咽起来。
沉甸甸的袋子里储蓄着近二十年来,从未出一丝的元阳。
以往,这东西就是大而无用。
他打着摆子,仿佛羊癫疯,阳在戚雁来嘴里自发地动。
戚雁来呜咽一声,随即便什么声音都再发不出。
“张嘴。”他说。
不,不仅仅是元阳。
就比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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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不断的啪啪声响了起来,声音响亮又急促,那是男人硕大袋撞到戚雁来下巴后发出的声音。
他深一口气,按着她的后脑勺,腰奋力向前去。
——所以说外面的传言也并非全然虚假,某些方面,他的确无法无天,肆意妄为。
更让她快乐的,是她感觉到,嘴里这个大家伙里面,有着某种她极度渴求的东西、必须要得到的东西。
他能感觉到她的脸颊鼻梁额被他旺盛的发扎到,他能感觉到她鼻息间略微艰难的呼,他能感觉到即便无比艰难但仍旧在努力吞咽他的她的……
他甚至感觉,有时太医问诊时,看着他那东西的眼神里都带着怜悯以及……嘲笑。
元阳?
于是翌日,理所当然的,那太医“不小心”坠,大好年纪,一命归阴。
那平时只在撒时会稍稍起的东西,赫然成了全上下最感之物,而这物被女人的口腔包裹着、着,无比贪婪地渴求着。
等到褚翾彻底长成,阳果然如量一般,雄伟远超常人。
毕竟那般量,下那物想必也小不到哪里去。
一浊至极的白自硕大端出,在戚雁来口中爆开。
看着那红的菱张开,褚翾倒一口气,按住戚雁来后脑,下向前一。
戚雁来感觉到那元阳以及某种自己极其渴求之物的存在,便丝毫不在意嘴巴被男人当,反而愈发急迫主动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与撞击。
褚翾止不住地激灵,脑子里仿佛炸开一朵朵烟花,他手下突然用力,死死按住戚雁来的后脑,将她整张脸牢牢贴在他下。
她无声地渴求着,男人便似乎会意了一般,卖力抽插片刻后。
她神情急切,动作鲁,可却一下就把褚翾地快要死去。
怎么会这么快活?
给我,给我,给我……
然而呜咽没能持续片刻。
烈的气息,存在感十足的积,都让她痛苦又快乐。
戚雁来混沌的脑子思考不了太多东西,但却乖乖地张开了嘴。
不能用,就是连太监都不如。
“呜!”
戚雁来浑然忘记了一切,仿佛快要饿死的人突然得到一碗粥,于是不这粥不,冷不冷,噎不噎,只知拼命地吞咽、吞咽、吞咽……
长着这么大个东西又如何?
雄伟异常的阳填满了她口腔。
好一会儿,那种濒临高仙死的感觉才稍稍过去,想要将一切都释放的冲动也稍稍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