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煞神,该离他远些才好。
“欸,怎么回事,府君,我去敲门瞧瞧?”
商岐心中轻呵一声,果真是在躲他。
失策,失策啊。
商岐松了披风系带,直接扔给了他手上:“我也不饿,吩咐店家送热水过来,你们也吃完早些睡。”
商岐包了两间客栈让众人休息,赵苏台自然也分得一间,不知怎么搞得,出门隔就是住的商岐。
李孚又去喊了一遍。
?s i mi sh u w u .com
李孚还摸着脑袋奇怪,怎么会不饿呢,一顿能吃三碗饭的人,现在跟他说不饿?
好容易要来了水,赵苏台关上门,用嘴咬着佛牌脱衣服,现在这煞神就在隔,佛牌更是一刻不敢离。
隔门轻轻一响,商岐轻易就捕捉到这点小动静,赵苏台现在又开门出来了。
她到底在怕什么,自己什么都没,这时候要是出去把她逮住,她会吓成什么样。
只是这感觉,在坐进浴桶里沐浴时,痛的更厉害了。
干脆直接假装没看到,反手迅速重新把门关上。
赵苏台也跟店家要了热水,探探脑的,等隔彻底没了动静,才敢小心打开一条门,蹑手蹑手下楼。
所以当时见她,那姑娘兔子一样,吭哧吭哧几下一碗药就喝了个干净,他自己则还一点点的喝着药。
商岐闭眼,记起幼时自己发热,躲着不肯看大夫,被他娘从桌子底下拖出来,最后掰开嘴强行喂药。
商岐想着想着,小睡了过去。
“我说,她,欸,她关门干嘛,那啥赵,赵苏台,快开门吃晚饭了!”
赵苏台前脚才踏出,抬就见那站在隔门口的三人。
只不过简单回忆,药汤苦涩的味几乎瞬间在嘴里。
府君啊,寅时就要出发,你今晚可得吃快点啊,不然人家都洗完睡觉了,就咱仨还在吃饭。
但是那药他是一点不想喝了,所以隐隐的痛他都忍了下来,让李孚和俞为都以为自己好全了。
商岐想象了下,决定还是不出去了。
隔过一会儿传来送水的声音,哦,原来出来也是要水去了。
水温正合适,躺进去令人放松。
又想到这里,她到底背后是什么人在指使,能安然无恙逃来盛京,不容小觑啊……
俞为看出府君神色不好,上前给李孚拉走:“快走,今晚早早吃完休息,明日寅时就要出发了。”
商岐看着赵苏台这般模样,明显感觉出,她在躲着自己。
李孚大着嗓门喊。
商岐这风寒不知怎么回事,好得差不多了,又开始疼。
但是里面的人好像没听见,一点声音没有。
俞为刻意加重了寅时二字,对着商岐:“是吧,府君?”
俞为大松一口气,推开门,给他披风挂木架上,和李孚一起告退了。
里闷气直冲,还只能憋着:“不,不害怕。”
“我不饿,就先不吃了。”赵苏台总算给个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