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出厨房,唐如薇正陪着两只猫玩得不亦乐乎。
“好。”
不会那么快原谅的,还得看川川的表现。
“是。”
他屁颠屁颠跟在后,在她的注视下,细嚼慢咽的吃完那碗面。
――――
认识他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哭得像个没人要的孩子。
饭毕。
“我在。”
他晃过神,憨笑两声,“我上去。”
他近距离盯着她的脸,目光痴迷又深情。
然后,她睁开了眼,侧过子看着他。
她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猫咪上,吃力地抱起两只猫,走向落地窗前看雪。
“你以后不要发疯。”她眼直打架,吐字混浊不清,“要一个正常的人。”
“如果你愿意留下来...”他嗓音沙哑,话越往后说越虚,“你要我干什么,我都可以。”
她没有正面回答,转走向餐桌。
你。”
他很自觉地收碗洗碗,时不时侧耳听听客厅的动静,害怕她会一声不吭地离开。
他克制住想摸她脸的冲动,很乖很安静地守护在边,等她熟睡后才出手整理打翻的被子。
后面的剧情要加快,不然猴年月能写完啊,冲冲冲!
两只猫哈欠连天,趴在她边用力地蹭,寻个舒服的位置闭眼睡觉。
禁锢的心在这一刻破冰重生,燃起炙热的火光。
*
他扔掉盖在发上的巾,轻手轻脚走近。
小姑娘沉迷给猫咪挠肚,乐呵呵地笑,抬见他在发呆,嘴角笑意未脱,“你不是去洗澡吗?”
时间仿佛静止。
扶着她躺下,毯盖在上,然后,他退后一步,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
“谢谢你还愿意我,我这么烂的人,谢谢。”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挪开视线。
他伫立在原地,看呆了几秒。
*
“然后去睡觉。”
发梢上的水珠不断往下落,很快被腔的燥热化。
“吃面,洗澡,睡觉。”她紧盯着他的眼睛,“你能到吗?”
她别过,那双眼睛实在让人不忍直视。
“嗯?”他沉浸在刚才的情绪里,恍惚地答,“不记得了。”
唐如薇半睡不醒,伸手摸摸他的发,命令的口吻,腔调却很,“去干发。”
ps:三更了,你们懂得。
她困顿地眯起眼,唤他,“周霁川...”
“你几天没睡了?”
“好。”
良久,她很轻地叹了声。
明天喵更不了,后天来,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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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如薇并不是没底线的菩萨心,只是那一瞬间,她回想起很多年前,妈妈提着行李坐车离开,她哭喊着抱住女人的不放,司机不耐烦的促,女人狠心一脚踹在她的口,那抹刺骨的疼意她至今都还记得。
他低下,掉下巴成串的眼泪,小心翼翼地问:“那我送你去搭车,可以吗?”
久违的笑容慢慢浮现,有种失而复得的狂喜。
等他从浴室洗香香出来,唐如薇搂着猫咪歪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