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冬羯倒的焚媚是一种特殊的迷幻药,其闻到的人便会着「刚刚正在执行」的梦。
他的心在发胀──痛的发胀。
而且,男人与女人的铜本就有很大的差别,瞒的了一时始终瞒不了一世,如果罗冬羯一再拒绝行房,那李拓言再傻也会起疑。
唯独这男人他并不想要被他讨厌。
他假扮罗冬盈嫁入李府的同时,也代表着他已不能回去罗家。
门外闪过一人影,随后ㄧ个女孩从门外走进,那正是宝儿。只见宝儿手上拿着空心细竹,ㄧ脸担忧。「少爷,你可差一点就贞节不保了。」看着罗冬羯凌乱的发丝,宝儿紧握细竹,眼底尽是不满与哀怜。「想来夫人也真是的,怎么会要少爷你一个男人去假扮女人呢?」
「这是……焚媚?」歪着,宝儿因为天生特殊质使然,对于痛觉或者是药品的效用会感到麻痺与抵抗力。
他该拒绝他的吻、他的拥抱以及他对他的任何索取。他的心并不许让任何人侵入,尤其是李拓言──他的姐夫。
si m i s h u wu. c o m
看向床上正熟睡着的李拓言,罗冬羯叹:「到来,我还是被姐姐所救。」
开始反抗、争扎,罗冬羯在被吻得不过气时却仍然不忘内心毅然的决定。
他无可去、无自由可言。
「宝儿,这不是妳该过问的事。」挪好床位让李拓言可以睡得更舒服,罗冬羯走到桌上的小香炉旁,然后拿出一包白粉倒了进去。
「可是少爷,这只能救得了你的急罢了。」宝儿突然觉得罗冬羯好傻。夫妻怎么可能只行一次房?宝儿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都懂这理,难罗冬羯会没有想到?
心呵护也不行。况且,这份温柔中还带着热情──渴望自己的热情。
「不──!」试想阻止李拓言一再的深吻,罗冬羯实在无法想象等等他发现自己并非女儿的反应。
从此罗家再也没有罗冬羯。有的,只是实际上已香消玉殒的罗冬盈。
一向爱好自由的罗冬羯被桎梏住,他无法再飞翔,只能任由别人折断他的翅,然后让柔易脆的心忍受苦不堪言的笞打。
李拓言停下所有动作──他陷入了沉睡。
意及此刻的李拓言正在梦中与他的罗冬盈共享鱼水之欢。
焚香中顿时多了种让人躁动的香气。
☆、第一章之二
李拓言吻的人是罗冬盈,他不会知罗冬羯的存在。早在他答应代嫁时,母亲已把他从罗家除名。
最后,罗冬羯笑了。
因此这种香气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影响,而罗冬羯早就吃过解药,所以也没事。
突然,四周静了下来。
他让李拓言平躺在床上,然后轻声笑:「宝儿,这时候就属妳最可靠了!」
就是这份柔情,让罗冬羯差点失了自己;就是这份热情,让罗冬羯差点忘了自己是谁。
「那也是未来的事。」罗冬羯不笨,这问题他当然想过不下百遍,然而比起他一人
时间彷彿停滞了下来,罗冬羯望着男人熟睡的脸庞,他整了整自己的情绪。
他甚至有了即使这份柔情、热情并不属于自己,但也甘愿被卷入情的水之中,随波逐的想法。
或许他真的可以假装是罗冬盈,与李拓言在一起?不!在别人眼中、就理德而言,罗冬盈是李拓言明媒正娶的女人,他是罗冬盈的弟弟,说什么也不该出这样背的事来。
这种迷幻药是罗冬盈闲暇之余研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