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dao:“真就没有办法收拾他了?”
楼晏说dao:“这事料理得很干净,即便追究下去,也只会让别人ding罪。”
“可是朕不甘心!”皇帝怒dao,“他到底有多恨朕?一母同胞,朕刚刚登基,他就设下如此毒计,等着要朕的皇位了?这样,朕都拿他没办法。”
楼晏看他愤怒的样子,忽然问dao:“陛下没想过告诉康王殿下吗?”
皇帝愣了下,随后思索了一番,摇tou:“大哥是皇叔的嫡长子,关系原比朕亲近。就算说了,也不过挨上一顿骂,皇叔总不会杀了他给朕出气。”
楼晏有点欣wei,皇帝总算没糊涂到那份上。
他问:“这么说,陛下想杀了康王世子?”
皇帝沉默了。
发现东西的那一刻,他确实恨不得弄死康王世子,但要说杀人,他又没干过这种事。
许久,他dao:“杀他恐怕不实际吧?但是不能让他这样置shen事外。”
楼晏就笑了:“那么,有一个现成的机会。”
……
康王世子近日心情很好,一大早便出门溜鸟。
到了茶馆,里tou正在读坊报。
这玩意儿才出现半年多,就已经成了京城人必不可少的消遣。
每天清晨上工前,或者傍晚下工后,大家聚在茶馆酒楼里,听说书的念一段坊报,发表发表意见,甚至吵吵架,极是解压。
康王世子坐下来,说书人正在念一个兄弟争产的故事。
说有一hu人家,有兄弟二人,大的没有子嗣,小的生了好几个,就在争家业由谁继承。
众人七嘴八she2。
“长幼有序,从来都是长子继承家业,哪能随便更改?”
“可长子没有子嗣,不就等于断gen了?给次子也没什么不对。”
“现在没有子嗣,不代表以后没有,何况,还能过继呢!”
“以后要等什么时候?过继来的,终究不如亲子啊!”
“若是给了次子,长子以后生了呢?”
“对啊!长就是长,哪怕不继承家业,生不出来也要过继的吧?岂有因此不许继承的dao理?”
“岂有这么简单?若是由长子继承,知dao这些家业终究要给继子,他会尽心经营吗?还是父传子,子传孙,如此方才安稳。”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茶馆里闹哄哄的。
康王世子一边逗鸟,一边冷笑。
dao理再正又如何?没有儿子,终究还得认命。
比如先帝。
也不知dao是谁,忽然说了一句:“陛下也是过继来的,不是好好的吗?”
“呵,那你怎么不想想,宗室那么多人,为何要过继当今?”
“自然是因为,陛下在先帝膝下长大,有如养子。”
“错!因为陛下出shen康王府,而康王府子息旺盛,可见过继不过是无奈之选。”
这句话却让人想到:“说起来,陛下成婚四年,后gong却是一点音信也无,颇为古怪……”
话到这里,再说下去就不合适了。
有人顿了顿茶杯,大家住口不提。
这时,茶馆外传来动静。
一群盔甲鲜亮的侍卫,如狼似虎地冲进茶馆。
众人不知发生了何事,都是一脸莫名。
康王府的侍卫发现不对,第一时间围拢过来,护住康王世子。
他们一看衣饰,知dao对方是gong中侍卫,便有些紧张。再看这架势,总觉得要出事。
果不其然,侍卫们冲进来,守住门hu。
紧接着,shen穿绯袍官服的楼晏,背着手进来,目光如电,一眼扫过,定在康王世子shen上。
只听他说:“康王世子,下官奉旨办案,还请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