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由我们三人共同面圣。陛下以为如何?”
大长公主想推开她的,结果嘴一张,就哭了出来,最后只能别别扭扭地抱着她呜咽。
出的路上,有人觑着常庸的神情,说:“常相,您说这地砖下面,埋了五十多年也没人察觉,怎么偏偏叫楼通政发现了?他也太厉害了吧?”
出的时候,大长公主脸上一片漠然。
大长公主“扑哧”笑了,一边着泪,一边又被想笑,纠结死了。
皇帝点点,忽然想到什么,说:“叫楼四和你们一起吧,这件事是他发现的。”
“有这么提疑问的吗?”薛尚书不给好脸,“当谁没念过书似的,话里有话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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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这么一劝,大长公主满腹伤感疏解不少,终于松了手,慢慢拭着脸上的泪。
那钱相鼻子都气歪了:“好你个老薛!护犊子也不是这么护的!本相承认,就是怀疑他了,那又怎么样?你也不看看,他现在成什么样子了!通政司的职责,是上传下达,到他手里才多久,这政令都要变成他拟的了。怎么的,他还想把政事堂架空不成?陛下现在谁都不信,就信他一个人,他随便说句话,都比我们用多了。不止政务要插手,连里的事也插手。为臣的本分在哪里?他现在这样,跟臣有什么分别?”
池韫笑着跟她抱紧:“孩子不一定要自己生,您又没有皇位要继承,想养孩子还不简单?何况您看我,连养都不用养,白白送到您面前。”
“怎么会呢?英宗皇帝是有点可怜,无端端被人害了。可你要想,那种情况下,您都能出生,而且还康健,是不是很幸运啊?”
那位钱相笑了笑:“薛尚书也太急了,谁不知他楼四是你的得意下属?我也没说他什么,只是提出疑问而已。”
“可我不能生孩子。”
众人没有意见,这事就这么定了。
池韫轻轻拍着她的背,说:“义母,其实你是个很幸运的人呢!”
池韫笑:“当然了,我不厚脸的话,我们哪有这个缘分呢?”
大长公主哭唧唧跟她说话:“哪里幸运了?我们全家都倒霉死了。”
“你可真是厚脸。”她说。
四个盒子,大理寺卿和刑尚书分别带走两个,众臣缓缓退出承元。
常庸还没说话,刑薛尚书先开口了:“钱相,你这是话有所指啊!暗示楼四在陛下面前兴风作浪?这东西可不是他埋的!”
当初本来就是她心积虑想搭上大长公主的。
在场各位,官到这个份上,哪个不是两榜进士千辛万苦考出来的?薛尚书这么说,跟打人嘴巴没差别。
“你这样说也不错,能出生确实是一种幸运。皇兄也弱,可还是生了阿谨。虽然阿谨最后遭了意外,但是这个儿子,给了他二十年的希望与快活。”
薛尚书瞥了他一眼,十足的轻蔑:“得了吧!老钱,话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就是你嫉妒了吗?他一个小小的通政,都给出花来了,这当官的本事比你强多了吧?你觉得自己辛辛苦苦熬资历熬到这份上,被个小子比下去,不甘心是不是?嘿!我还就杠你了,是你自己没本事,就憋着吧!”
434章想哭就哭
池
“干什么?”大长公主抗拒地看着她。
池韫不理会,将她一抱,按在自己单薄的肩膀,说:“义母想哭就哭吧,别忍着。”
池韫默默上了车,伸臂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