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的脖颈口充满了占有地吻啮咬着,沿着那淤紫反复连。
袅袅抖抖瑟瑟,眼角带泪。
他伸出尖了,少女内的甜腥味让他瞬间了声,低看着她带着惊惶和羞耻的泪大眼睛,毫不遮掩他此刻的势在必得,低哑安抚:“袅袅,我保证,这次不疼。”
殷瀛洲复又亲了亲袅袅因着强烈的刺激而眯起来的眼睛,在她还未回神时,坚炽热的抵在颤抖张合的口,一举尽了进去,冲入深,直到无法前行为止。
要狂。
指尖的水儿得汹涌,女孩儿媚的哭支离破碎,前丰盈的儿随着急促的呼颤抖晃动。
殷瀛洲收回手指,指尖上面已是粘腻清亮的水儿一片。
女孩儿一双清凌凌的眼睛里全是泪水,生生挨了他这几下,终于忍不住抓在他赤的肩,声喊着不要了,好深……
或是她直接当一刀了他,给他个痛快更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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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双亲去世,孤零零的少女一直都是独自咬牙坚
殷瀛洲说着手指却又是不容抗拒地伸到她两间,长指梳弄了几下细的发,沿着这隙便轻轻重重地挑捻按压起来,时不时还用带着薄茧的指尖撩拨着那点感的肉。
这种问题太过于羞耻,她本不想回答,最初的那点疼过后,饱胀充盈感似乎填满了整个心口。
袅袅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呻的嗓音也是滴滴的,似雨打桃花。
要疯。
始挣扎,却又被他压得紧,只能泣声求他:“我、我害怕……”
紧窄的腔被毫不留情地暴侵入,狠狠填满,圆大火热的端卡在内里最脆弱的地方,内里所有的褶皱都像是被猛地平,扯开。
他挑了挑眉:“心肝儿轻点儿,仔细抓疼了你的手,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笑声震动着深埋在她内的,酥酥麻麻的,一阵的快意盖过了胀痛。
赤的在他下轻轻颤抖着,一剔透莹的肌肤陷在男人常用深色的被褥中,仿佛是化了一床的霜雪。
听得男人心火腾地燃起三丈高,后背的肌肉瞬间紧绷,结实坚的肩胛骨也更加凸了出来,直如两犹自滴着鲜血的利刃。
男人伏在她上,一只手臂撑在她脸侧,另一只手抬起,指尖三两下拨开了她凌乱汗的额发,气息炽烈不穩又带着些笑意地哄她:“这下不疼了罢?”
她被他一下子到底的长强行撑开,细眉紧蹙,又是疼痛又是酸胀地“嗯呀”地媚叫了声。
袅袅子整个儿了,哆嗦着抖了几下,里不由自主地绞紧,绞得上的男人闷哼了声,咬牙丝毫不带停地给了她几下狠的。
隆起的儿上粉的尖被火热的住,用力中还不时地用牙尖刮蹭,恨不得咬下来一般。
袅袅受不住他这般花样繁多的淫靡手段,心神似要全被走,纤细的足跟在他下不停地蹬着,细弱的呻无法控制地从尖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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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的指甲都深陷在他的肌肉中,殷瀛洲看着她布满泪水的柔媚小脸儿,连小小的鼻都皱起来了,只觉又是可怜又是诱人,又是想死她又是止不住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