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小娘pi你还要吗?不要的话赏给兄弟玩两天?”老三站在树下,嘿嘿地笑着,大嗓门又一次打断了他的出神。
殷瀛洲tou一回发现这个老三怎么如此烦人!干脆割了他的she2tou算了!省的天天在耳旁聒噪!
一阵狠戾的念tou掠过心中,让他紧紧抿起了薄chun,眉心一dao川字纹隐现。
他默不作声的态度,让老三更加滔滔不绝:“反正那小娘pi你也上过了,再给兄弟也无所谓的吧!”
想起昨夜的那个女孩儿,殷瀛洲只觉得下腹一团火直窜到了touding,她的shenti与他是如此的契合,好像是他多年来曾丢失的某bu分躯ti,填补了内心空落落的那一块。
ruan媚的呻yin,纤细的四肢,jiaonen的pi肤,白山茶一般的香气……shen下那chu1紧致shi热到勾魂夺魄,能xi走男人的魂儿,生生要了男人的命。
殷瀛洲在树枝上翻了个shen,脑后那些未被发带束起的黑色长发从枝桠中垂落,被山风chui的晃晃dangdang。
沉默良久,他冰冷地吐出来两个字:“不行。”
老三还要再说什么,一个手下惊慌失措地沿小路跑了上来,奔跑得太急,还呼哧呼哧直chuan:“老、老大!不、不好了!……”
“死人了?!还是靖丰府衙又来征剿?!你他妈最好有要紧的事!”这些个人一而再、再而三,不识趣地来扰他,让殷瀛洲从清晨开始因着那个女孩儿的癫狂而败坏的心情越发烦躁。
他腾地坐起shen,厉声朝着树下暴喝。
“真、真死人了!昨夜儿抓来的那个小姐上吊了!……现、现在刚把人从绳子上解了下来,可人都没气儿了!也不知是死了没有……”
“你说什么?!”殷瀛洲闻言大怒,纵shen跃下树来,重重一脚踹了过去,这人立时痛得“哎唷”一声,跌倒在地。
“一群蠢货!怎么不看好点?!都他妈吃干饭的?!”
“老大……您的房内谁敢进去啊?还是给您打扫房间的老张tou进屋才发现的……”他双手捂着肚子,迎着殷瀛洲铁青的脸色,一脸痛苦又委屈地嗫嚅辩解。
这人的话音未落,殷瀛洲shen形已急掠而去。
不曾想这jiao滴滴的小人儿还有自尽的勇气。
看她昨儿夜里遭受掳掠蹂躏时也只一味地怯怯哭求哀泣,丝毫不敢反抗他,这xing子竟如此刚烈……
殷瀛洲又是震怒又有些说不清的惊慌,冷笑一声,还当真是小瞧了她!
肆.多少蓬莱旧事
几个手下见殷瀛洲来了,恭敬地让开了路。
女孩儿直tingting躺在地下,寨中的郎中背对着他,一手执着那女孩儿的右手腕,正用银针戳刺在指尖上,试图用这尖锐的疼痛来刺醒她。
昨夜被男人cu暴撕扯得有些残破的衣袖松松地掉到了肘弯chu1,lou出一小段凝着霜雪般的肌肤。
殷瀛洲强压着怒火,大步跨进门来,却在走近看清了那只白皙莹洁的小胳膊时,脑中顿时如刀剑相击一般“铮”地激鸣了声,瞬间脸上血色尽皆褪去,眼前阵阵发黑,手掌下意识地死死抓住了旁边的桌角。
桌角不敵他的力气,“嚓”地在掌中碎裂开来,细碎尖锐的木屑刺入掌中,可殷瀛洲似乎毫无所感。
——一点嫣红胎记落在女孩儿白净的肘弯chu1,似一ban红梅绽放在初雪中,又如一丝朱砂血刻在心尖上。
中有兰膏渍红豆,直dao相思了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