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感受到糙的尖过自己前细腻肌肤的感觉,两个粉的肉豆蔻不受控制的立,骄傲的标示着自己的存在。异样的刺激对于女郎来说太过陌生,莹白的玉渐渐的对挑逗起了反应,弦子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好似陷入毡中,沉甸甸的使不出一丝力气,玉一意上涌,淅淅沥沥的渗出粘稠的花浆,子底下的毡已然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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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中何老六武功最好,为人也最是狡猾,往日结伙去半掩门,一贯都是让何老六先上。何老六拿出当初在青楼时学得的风手段,双手按住两个尖翘雪,乍一入手,只觉得两团隆起手冰凉,却是细腻丰腴,抓在手中大小合适,搓之时两个子不断变化形状,一松手却能自动回复原状。搓了几下,何老六张口住弦子左尖,尖不停的变换方式,或咬或玩弄弦子前的两点嫣红。
何老六拢了拢火,努力装出平静的语气,:“姑娘请躺在这片毡之上,双尽量分开。”刚才还在翻白眼昏厥的郑七突然醒转,闻言赶忙把毡上的赌扔在一边,将三人的铜钱碎银揣入自己怀中,起小跑出营房门。何老六和王二瞪了他一眼,此刻美人在前,却谁也没再追赶。
弦子眼见这三条东西,微一皱眉,问:“你们下这是什么?”
何老六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大美人呆呆脑到这种地步,赶忙回答:“这东西叫鸡巴,正是摸屁的必要工,好比铁匠用的铁锤,货郎用的扁担一般。一会我们就用它来摸姑娘的屁。”弦子闻言点了点,不再说话。
“不要,不可以……”往日冷静的如同没有感情似的女郎满面通红,用酥的声音努力抗拒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看着下的小女郎已然情动,何老六暗自己偷来的手段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冰山美女都能被挑逗成淫娃也似。王二在旁边看的眼热,哪先后次序,伸手握住弦子的小手,按向自己下的鸡巴。冰冷白的小手仆一接鸡巴,就把王二刺激的一哆嗦,用手教导几次之后,弦子已然自己握住火热的鸡巴不断
弦子依言躺下,双笔直分开,形如一字,下腹紧闭的两片花在双的作用下微微分开一条细,细上一颗红豆正傲然立。何老六王二见此情景,三下五除二脱下子,出下长短不一的两条阳物,直直立,犹如日间练用的旗杆。
绵,仿佛最好的雪面馒,其中隐隐出粉红的菊,真有一动人之媚。待到放好衣物,弦子笔直站好,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