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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他抽出鲜血淋漓的手指,在他耳边轻声:“你自找的。”

        帝释天在疯狂的进入中不可抑制地呻。疼痛逐渐变成了快感侵蚀他的理智,他心中尽是恨意,尽给予他恨意的人也给予他快意。大的在他内驰骋,交合拍打发出淫靡的水声。一记又一记的弄中,他抬起来在眼前的水雾里仔细地看上的男人。他是鬼域的新王,攻下最后的善见城以后,他将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他强大而霸,一切他想要的东西他都能得到,包括自己。

        紧接着就是疯狂无止的伐挞。帝释天被下的痛楚与隐隐约约的快感折磨到几乎发疯,灼热的埋在自己的内,强行破开一条路来。天魔深深呼出一口浊气,他去拭帝释天眼角的泪水。那个立在雪地中恍若谪仙的人,天上的月光,水中的白莲,此刻被困在自己的下侵犯。踩在雪地上的莹白双脚此刻夹在自己的腰间,那吐出寒霜一般冰冷话语的双此刻只会息呻,紧致而温热的甬包裹着自己。他太过美丽了,他想,从自己见到他的一刻起他就想,恨他也好,用尽手段也好,他只想将这个人囚在自己边,占有他,侵犯他,用自己的望将那纯白染上颜色。

        “不 可 能。”他不带一丝怜惜地插了进去,细细的血丝与花一同从交合淌到大,既艳丽又凄迷。

        “你夹得我好紧。”天魔在他耳边气。

        双被大敞着分开,两片花也随之向两侧展开,出未经人事的。方才的一番挑逗让这里已经漏了些花出来,春带的样子像初绽的海棠。两指插了进去,搅弄一池春水,温而柔的内包裹着手指,让人不能不去想彻底占有下的人。

        忽而到了某,帝释天不受控制地瑟缩,下也不由紧紧附着天魔的。天魔看着帝释天因陌生的快感而无助地扭动子,不由分说地朝那狠狠动起来。

        帐外,阿修罗在雪地里站成了一尊雕像。雪落到他上,又因他的温度化掉,越来越多的雪落下来,积起来,再也化不掉了。他听见帐中帝释天的息与呻,他又好像能隔着厚厚的帷幔看见帝释天是如何在自己兄长下挣扎。

        在这场激烈的事中,帝释天几乎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最后的最后,他终于在感点被无数次刺激的过程中吐出这句带着呻的话来。他浑颤抖不已,他的和下都狠狠夹紧了天魔,温热的春涌着浇在天魔的上,他扬起脖颈,发出濒死般的呻。甬剧烈地收缩着,令天魔这个一向克制而掌握一切的男人都险些失控交待在这里。

        “哈啊——不要——”

        第三手指进来得并不那么容易。他扩张着,又坏心地在阴里弯曲鼓弄。帝释天被按在地上,眼泪顺着脸颊淌到温的兽地毯,一双碧色的眸里尽是情与绝望。依着天魔的子,能忍到现在为他扩张已是宽纵万分。大可怖的抵在花口的时候,他听见帝释天近乎哀求的声音。

        高后的帝释天没有丝毫力气。他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任凭天魔继续无止境地弄自己。淫靡的随着抽插从交合一点一点地出来,帝释天闭上眼睛,像鸟儿不忍看见笼子关上了门落下了锁。

        年轻的小王爷披着满的风雪回了营,一张扬的黑发落了雪,像是一夜白了

        他没能问出那句话来,他没能朝帝释天伸出手来,问一问他,你愿意跟我走吗?若是那样,他会愿意吗?他会愿意的吧。世间有那么多相遇与重逢,可是没有人能评价哪些是佳话,哪些是孽缘。

        “杀了我……”

        他抬起来去看天上的月亮,他自嘲地勉强牵起嘴角。月色那么美丽,从前也是,往后也是,它永远平等地向每一个人散发着光辉,可月亮再也不是他的了,永远不会是了。帐中的声响渐渐弱下去。他沉默地迈开步伐往自己的营帐走,像是认命,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不断喧嚣。明明是我先遇到他的。明明是我。

        风是喧嚣的,可雪是寂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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