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镜被这突如其来的猛得哑然失声,接着又难以控制地大声浪叫起来,这动作比方才要更狠得多,祁元啸就像是要将她的干烂似的,对她毫不怜惜,大的鸡巴在她淫中狠狠捣弄,两只卵也不住地啪啪拍在她肉上,她感觉淫都要被插得松开了,里面媚肉阵阵发麻,她想夹也夹不住。
“你轻一些、轻一些...啊啊...!得太深了...要受不了了...会...会被漏的...!呜嗯...”秦月镜将埋在他肩上,底下被他干得颤抖不已,那些淫汁滴滴答答直往下淌,可祁元啸不但丝毫没有放轻力度,反而对她得更加狠力,若不是他臂膀结实有力,紧抱着她,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抛出去了。最要命的是,她所有的重量都只能依靠在他上,她除了能揽紧他的肩膊之外,一点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着他肆意玩弄干自己。
“哦?那便将月镜的小淫得漏水漏可好?”祁元啸低声笑着,她里漏下来的淫水已经连他的卵都打了,他后背倚着树方便自己更狠地发力,抱着秦月镜的屁将她不住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撞着,都已深深地撞进了她的淫里:“月镜每次出来的水,连我的大鸡巴都堵不住,漏个不停...”
被他这些下话故意羞着,秦月镜被情迷得一片茫然的脑海里,还是忍不住想起自己每次都被他得水的情景。她越是觉得羞耻,的快感却越发强烈,淫里的媚肉简直如同发了情一般地紧绞住他的大鸡巴不放。
“呜...你...不许说了...唔嗯...!好酸、被得好酸...我快要...快要受不了了...要了,要被鸡巴了...!”秦月镜仅存的几丝理智让她觉得自己的淫叫在这静谧夜里过于刺耳,她在迷乱中只能呜咽着张口咬住了祁元啸的肩,屁失控地乱抖起来,也不知是出的淫水还是,沿着祁元啸抽出一半的鸡巴,淅沥沥地在地上,甚至还打了她垂下的一片襦裙。
祁元啸早知她会想尽办法忍住自己的媚叫,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咬住自己的肩,虽丝毫不疼,但这般小兽似的行为激得他兴奋得脑中一片空白,他一瞬间几乎已忘了自己在何,只恨不得将她得着昏死过去,他任由她媚绞夹,只掐紧她的屁越发疯狂地往自己上撞,到卵上的淫汁都顺着摇晃甩溅出去,他猛觉自己后腰一酸,却还是不愿停下动作,直到一边狠着,一边将温热全数进她的媚深:“唔...月镜又被鸡巴得了?那便将我的全吃进罢...!”
待他微颤着腰从的极尽快感中清醒过来,借着月光,看到秦月镜已经在他肩上,迷蒙双眼微微翻着白,不住地急着,时而发出一两声轻。
他贪恋着她内的紧致温热,舍不得退出来,便让她双缠在自己腰上,抱着她往回走。还未完全疲下的肉棒随着他的步伐在她中搔弄,勾得她半梦半醒般地又哼起来:“呜唔...不、不要了...”
祁元啸忍俊不禁,低吻她半阖的眼睫,柔声哄:“好,不要了...我抱你回去,陪你歇息。”直走到临近窗边,他才慢慢从她退出,鸡巴刚脱开她口,里面的大便滴落下来,那画面好不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