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插,还不住用淫话撩拨自己,勾得她酸麻,控制不住地坐在他上摇起腰来:“啊啊...好舒服...里面好,再深些...再插得深些...”
不料,祁元啸却突然停了动作,只微微地拱着腰,引诱她:“还想要么?想被肉棒干穿么?”
秦月镜中瘙难耐,浑发抖,颤声求:“唔嗯...想...想要...”
祁元啸继续诱着她,指尖拨开她的肉,寻到那粒豆不住挑拨:“想要甚么?想要便说出来...然后自己动动...”
也许是醉意作祟,再加上误以为酒中真有媚药,这要求平时她断不会从,今夜她却并未多加抗拒:“想要...想要大肉棒,烂我的...”
祁元啸兴奋得额角都暴起青,他耐着想要对她疯狂狠的冲动,手掌握紧她的肉哄:“想要便将屁抬起来,自己用吞鸡巴...”
说着,他便用手掌托起她的,带着她抬起屁,又再将她按着往下坐。秦月镜随着他的引导,开始骑在他上慢慢上下起伏。起先她只是将屁抬起些许,但数次之后淫兴越发高涨,她难以自制地将屁越抬越高,肉拍在祁元啸的大上发出啪啪响声。她的淫吐着汁,着他壮的肉棒大肆吞,她每次往下坐时,都被硕大得两发颤,那般撞她的口,她只觉得深越发酸麻,可越是发酸,她便越是忍不住想要让那壮坚的鸡巴狠狠地撞进她的中止...
这轮番循环的激烈快感冲得她脑更加发昏,她两手撑在祁元啸的口上,圆越甩越高,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肉淫的抖动,以及拍在他大上的感,她羞躁难堪,可那一波比一波舒爽的快感却让她难以停下这丢人的动作。
“呜嗯...元啸...你得太深了,我...我受不住...哈啊~感觉...真的...要被你干穿了...好、好爽...要吃不下了...”秦月镜美目失神,淫乱地叫着,随着她淫的上下甩动,两只子更是媚地在祁元啸眼前甩个不停。
祁元啸也被她的淫媚神态勾引得神魂颠倒,他撑起来张口便叼住她肉啃咬,贴住尖迷乱地疯狂,像是恨不得从她中出汁一般,糊地撩拨她:“明明是月镜自己用淫着我的鸡巴...即使坏了,也是月镜自己发情...”
秦月镜搂着他的肩撑住自己的重量,淫甩动的频率已渐渐开始乱了,但她越是胡乱地甩着屁,那酸的快感便越是强烈,一次次狠力地撞在她淫中的某一,使得她下腹越发酸涨起来。
她被这快感与难耐交织的验不断刺激着,神思越发混乱起来,只凭本能追寻着肉快感:“我没有...发情...唔啊啊...!它怎...越来越了,吞不下了,会被撑坏的...呜唔...好酸,不行...我...我要憋不住了...呜...”
她眼角泛泪,屁甩动的动作慢了下来,媚肉却猛然抽搐,压紧了里的鸡巴阵阵绞夹,甚至还有些淫汁被她夹得往外着。
祁元啸知她快被了,他自己也到了忍耐的边缘,便箍紧了她的腰,将她紧按在自己上,开始疯狂鲁地往上送,力度比她方才要猛上数倍:“月镜的夹得鸡巴太爽,我也要了...你莫要忍着,尽我上,让我将全灌进里...”
秦月镜的媚早已濒临,哪得住他这般狠,他才了数下,她便哭叫着拼命挣扎起来,却被祁元啸紧紧按住,被迫承受他的疯狂抽送,直到小腹发酸、双乱颤地从中狂出一大温热来:“饶了我、饶了我罢...元啸...不、不行...要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