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开,不要这样了……”她的声音了下来,带着些恳求的味。
她轻了口气,却如他所愿,感觉那小的东西被自己拉大了,像一朵盛开的花,毫不羞耻地打开花心。
“这么,怪不得把我子都弄了。”江雕开盯着那粉腻的肉说,“果然一
江新月不说话,把脸转开去。江雕开拍了一下她:“坐到床上去,把打开,我要好好看看。”
她纤细的手向中间靠拢,微颤地捉住那腻的花,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碰自己这个地方,心里不知是种什么感觉,她慢慢向两边拉,感觉像拉开了一屏障,而自己真正毫不羞耻地把最私密的地方都袒在少年眼前。
江新月手抓着膝盖,向后拉开,她知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羞耻,那黑丝映衬下的雪白和红艳完全在少年眼前,虽然两人已经亲密至极,可她仍不习惯这种羞耻的姿势。而她更不知的是另一个少年南祭已经站在了他们卧房门外,而江雕开的声音一字不落地落在他的耳中,虽然看不到屋内情景,但想像空间却更大。
“把打开。”江雕开直接命令,他微微抬起下巴,有些自上而下地看她,本不理会她微带恳切的目光。
他自然会说出更下的话来:“我才吃了会儿怎么下边就水儿了?是想男人了?”他看着江新月问。
江新月咬住下,眼睛微闭了一下,她的自尊心已经受到了严重的挑战,但她知是她惹到江雕开了,她心里明明知不该惹他的,却不住自己的嘴,她明明知江雕开如果不爽了会有一千种方法整制她,而她只能认栽,谁叫她欠了他的,如今只能接受种种惩罚。
“双手抓住膝盖,再打大一点。”少年说。
“不是?那是什么……为什么你的小里会水儿呢?”江雕开的话愈发邪恶,他今天好像就是故意要羞辱她。
“不是……”江新月面颊胀红。她是个生理正常的女人,在一个不讨厌的男人弄她的房半天后,她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反应?
“好极了。”江雕开角轻勾,“就保持这种姿势吧。现在自己用手把花向两边掰开,我想看看吃饭前我过的痕迹还有没有……被我撑大的肉应该还没合上吧,对吗?”
见江新月站着没动,他又说:“去呀。”说完,又摆弄起手机来,他已找准了江新月的七寸。
了她的屁,让她没法动弹。
江新月坐在床沿上,看江雕开一边若无其事地摆弄手机,一边用带着邪恶的黑眸直直地盯向她,她知自己本斗不过百无禁忌的少年们,也正是如此她才被江雕开和南祭玩弄于掌之上。
现在的她看起来简直不成样子,她伸手挡住了口,江雕开眼眸闪了一下,轻轻咳了一声,江新月慢慢地把手又放下去。
江雕开走了过来,蹲在了床边。他欣赏着眼前的景致,对她说:“再拉大一点。”
江新月失望地垂下眼眸,她脱掉鞋子坐到床上去,曲起膝盖,慢慢地把张开,少年的目光下移,盯到那一点,盯得她那里好像被点着了火,热辣辣的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