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祭,你不要脸……”她的声音,手打在他上没有半点力,更像是调情,南祭并不恼,反而勾起角,很厚脸地说:“我就是不要脸,你也很不要脸呢,比我说的还多呢,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不要脸,我承认插的滋味很爽,被男人的滋味呢,你敢说很爽吗?”
“呀……不要……啊……”她不知是哭泣还是恳求,手指紧紧抓住他的睡衣。
当他终于拨出分时,已经在她里了两次,花被他弄的红狼藉。江心月无力地躺在床上,任他肆意地看着她双间的艳景,却无力再反抗。
“啊……”她尖叫了一声,他凶狠地贯穿了她,一插到底。她里的虚空立刻被填满了,饱胀得似乎要炸开来。
她不仅再难承受,思想上也忍受着阿开随时都会出现的煎熬,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势在必得。
不断累积的激情在瞬间爆发,他抓着她的屁向自己推,结实的腰疯狂地摇摆,她雪白的房被他撞得不停晃,硕长的男戳进花心,碾磨出灭的快感。
“真像张小嘴儿,把我的手指都咬住了……”他捻弄着花夹中小小的入口,“刚才真乖,现在告诉我,我手指摸着的这张小嘴儿叫什么?”他的手指继续“折磨”她,让她颤动不已。
“说呀。”他手指悬空,像柄正要刺入剑鞘的利剑,她痉挛,像只搁浅的、濒临死亡的小鱼。她饥渴,她需要水,需要灌溉。
“阴……”她的声音因为啜泣而变得模糊。
“得我好爽……”南祭不断在她耳边说着淫言语,下却像那窝肆意戳弄。
他的贴近她的,轻轻气,手指肆意轻捻出粘腻的白沫,发出暧昧的“滋滋”的声响,“告诉我这是哪儿?我最想的是哪儿?嗯?”
他把她拉下温泉,抱着她给她清洗下:“喂饱你
“呀……呀……啊……不要……”她抓着他的胳膊摆,呻声破碎糜艳。
“……”她一边啜泣一边缩紧,想把里蓬的望都压制住,可越是这样下越是淫地出涎,被他的指肚拍击出淫糜的声响。
修长的中指压了上去,轻轻拨弄,蜜水从他指间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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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词也太书面了,是生理老师教的吧,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是另一个,感受到我手指在动了吗,它在的是哪儿?告诉我……”
“小……”她缩着小腹,房不停颤着。
南祭笑出声,手指邪恶地进了她的阴里,扩张着自己的领域,她难耐地轻哼了一声,抬起了小屁,里面不停地缩着,让他进去的更彻底,因为自己不自觉的淫举止,她用手挡住了自己发热的面颊。
“答对了。”南祭吻了她一记,撑在她上方,眼睛看着她,“现在我要你的小了,知男人最喜欢什么吗?就是插,但要看它长在谁上。”
“不是,更的一个词是什么?”他靠近她,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修长的中指却快速地戳弄她的下。
“小越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