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
青年微微闭上眼睛再睁开,掰开下那两团得到了很好锻炼的紧实球,目光微微恍惚的盯着中间那口羞涩暴出的,还在颤抖的粉小。
“居然被打屁都能吗?这么天赋异禀的,就算是第一次,感觉不扩张也没什么吧……”
可是看蓝橙酒现在的样子,总感觉让他速战速决什么的本不可能,那至少……
真司看出了什么,有些意外地扬眉:“怎么,你是羞耻度很高的类型?”
真司从没有在人前表过这些痛苦,他看起来永远那么平静冷然,无可动摇,哪怕遭遇了足以毁灭心灵的绝境,哪怕一切已成定局,他也依旧在坚定不移地着该的事。
真司将令人联想到阳光的紧紧压住,感受着环绕着自己的灼温,冰冷虬结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像浸入了热水一样熨帖。
他觉得自己很不妙,好像已经烧到晕眼花、浑无力了。
“蓝橙酒……”
安室透低着趴在椅背上,挣扎着回看他。
真司大发慈悲的从他说的凹槽里拿出,在恨不得弯成个红烧大虾的人面前轻佻地晃了晃。
那颗心早已一无所有,千疮百孔,但它的主人却还在坚持去面对、去战斗,去在绝望的孤独中挣扎。
“啪!”地一声,下的金发男人像按了暂停键一样,整个人猛地僵住了,惩戒效果简直好得出奇,脸上瞬间得能煮鸡。
好巧不巧的,安室透――或者说,即便失去了一个又一个挚友,也仍然背负着理想在黑暗中前行的降谷零――就备这种昂扬不屈的生命力。
这是怎样的一种坚韧,又要承担着怎样的重压。
“当然想,可一直不让我的不是你吗。”
金发男人猛地一僵,条件反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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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一呆,连生气都忘了,瞪大眼睛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
这是什么集青涩和放于一的男尤物?
真司从贪恋活人温的状态里回神,然而他并不怎么买账――扩张那是情人才有的待遇,玩黄油谁还服务攻略人物。
“噗……”
他盯着男人瞪大的眼眸,没有意识到自己边的弧度正在扩大,“透?”
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游刃有余的男人庆幸自己披着波本还发着烧,dt本质不至于现在就暴。他飞快地瞥了眼青年下那太过天赋异禀的长巨物,闭上眼睛羞耻的脚趾都要蜷缩起来,偏偏语气还是那个尽力争取优待的明感。
安室透红着脸咬牙,但话没说完,坚微凉的物就抵上了他的口,不容置疑的蓄势待发感惊得他几乎炸,连忙压低了子往下躲,蜜色的浑圆屁扭来扭去不肯就范。
他・居・然・・了。
如此蓬向上的生命。
安室透被打得球乱颤,总算回过神来,气得不顾虚弱的就开始挣扎,费劲的扭使劲瞪他,“蓝橙酒!!你还想不想?!”
“我说过我不备那东西吧?再说,你不是来接我之前准备过了?”
真司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
――这个人的很。
“我那只是、洗过……等等等等!我有!!!就在你旁边的凹槽里!!”
真司被晃得眼烦,抬手就是一巴掌。
“扩、扩张……”
说着也没留手,啪啪啪又是好几巴掌。
“你了。”真司看乐子似的朝他宣布。
插进这里的时候,会是什么温的滋味呢……?
真司是一个极为强大而坚韧的人,这从他过往的战斗,从他即便到了现在也没有放弃的执着中就能看出来。
中失控,实在是非常困难的事。
“你不会连扩张都不给我吧?就凭你的那个……真的、会死人的啊。”
只有在唯一能让他放松下来的事中,只有在和备生命力的人肌肤紧贴、温度交的时候,他才会稍稍展出一丝对同伴、对希望、对生的渴求,才能将心中快要压垮他的孤独和痛苦释放一二。
但为承担着一切的勇士,为八兆亿个世界里唯一清楚末日已无法逆转,却仍行走在那条无望路上的救世主,他内心的孤独、苦痛和悲凉也可想而知。
真司这下直接笑出了声,让安室透一下子烧红了整张俊脸,连脖子都涨得通红。
真司觉得这人实在有趣,装得像个为了往上爬而不择手段的熟手贱货,结果真到了床上连打屁这种程度都受不了,可看他的,分明又不用调教就知夹紧,屁中央未经人事的小粉自动一收一缩着,而且……
他无法不被这样的人引。
“唔!别打……啊!你这混!!”
“觉得夸夸我就能被温柔以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