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手机里瘪嘴的美少女，轻咳两声，说道：“从长远考虑……感情确实离不开实体，所以这件事要尽快查清楚，等我查清楚了你的身份，也就用不着再跟乔月萤联系了。”

        瞿明琮终于问出了心底长久的疑惑：“你不热吗？”

        瞿明琮问：“什么办法？”

        打车到了地方，博物馆门口人来人往，不仅有小情侣结伴进去参观，还有不少家长带着小孩过来。

        瞿明琮笑了下，环顾四周，随意说道：“再过一会儿就到12点了，现在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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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因为有着共同的秘密，所以如果是和小乔有关的事，他找乔月萤商量远比找王为商量更妥当。

        瞿明琮的目光往上移，看见了一面紧闭的玻璃窗，里头没有一丝光亮。

        何其乐约了瞿明琮中午12点在博物馆正门见，考虑到一张邀请函最多只能让两人通行，瞿明琮没带王为。

        何其乐的手指又往上抬了抬，说：“四楼……东侧那扇窗户，丁娜应该是从那个地方跳下来的。”

        何其乐拿出邀请函，认真打量这座占地面积广阔的博物馆，片刻后指向三楼的一扇窗户，“应该是那里，邀请函上说见面地点在博物馆的东馆三楼的会议室。”

        瞿明琮比他高出一个头，站在面前高高大大，上身是宽松的加绒冲锋衣，下面运动长裤，背包单肩背在身后，整个人利落洒脱。

        尤其何其乐那一身白色羽绒服，白得刺眼，还戴着白口罩，更古怪了。

        ……

        与这些人相比，瞿明琮和何其乐这对组合反倒显得古怪。

        说完话就扭头钻进森林里了。

        何其乐微微一愣，抬头看瞿明琮。

        周六到底没去见乔月萤。

        她嫌弃的瞥他一眼，“你别管了。”

        瞿明琮看着手机里那片精灵森林，仔细琢磨她刚才那句话，渐渐琢磨出一些别的意思……

        “才几岁就体虚？”瞿明琮笑道，“多锻炼身体吧。”

        小乔听了，怔怔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泄气般垂下头，“……果然还是要有实体，对不对？人一旦对某人或某物产生情感，就会寻找实物寄托这份感情，好比墓碑，照片，人偶娃娃……必须要看得见、摸得着、真实存在，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吗？是不是潜意识把乔月萤当成我的替身了？”

        “查查查，查了这么久了，你们两个真是执着……”她低着头，烦闷的回道，“给我一点时间吧，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思考，我可能确实因为你的缘故，对她有一点另眼相看。”

        何其乐抿了抿嘴唇，双手插在羽绒服的口袋里，回道：“我体虚。”

        “倒也不至于当成替身……”瞿明琮觉得，他和乔月萤之间，更像是有着共同秘密的合作伙伴，谈不上是朋友。

        瞿明琮望过去，发现建筑的两侧标注着“东”和“西”，不过从外面看建筑是一体的，所以里面应该是互通的。

        …………

        何其乐闷闷不乐，“我有教练……只不过从小体质差，容易生病，这种季节更要注意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