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笑尴尬一笑,“无妨无妨,这不是重点,敢问姑娘芳名?你我相识一场也是缘分,何不交个朋友?”
通俗一点,什么西登州,什么司徒家,我通通没听过。
有人从帐篷里跑了出来,身子弯成一张弓,脚步匆匆的往一旁的灌木丛中跑了过去。
司徒末道:“别整天东想西想,有这闲工夫,不如想一下怎么修炼,大哥就你这么一个独子,偌大的司徒家,你拿什么撑下去?”?
灌木丛中有人说话,让来人顿住了。
“砰砰砰砰!”
而且他是第一个有反应的人,没注意到后来人,直到看见司徒笑,瞬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司徒笑留下几句话,对着张君竹使了几个眼色,然后就春风得意的离开了。
深夜。
有人戴着面纱走了出来,身材婀娜,身姿曼妙,婷婷袅袅
司徒笑爱面子,所以拉屎都要跑远一点。
突然,有声音响起。
司徒笑坐在司徒末旁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张君竹。
“今日的鱼多半不干净…………”
司徒末终于忍不住了,“司徒笑,时间不早了,快去睡觉!”
半个时辰后。
司徒笑发出土拨鼠一样的咆哮声,被搞的痛苦不堪。
忽然。
司徒末来不及畅快淋漓的结束,只能够强行中断,“你安心拉屎,我去去就回!”
司徒末纵身一跃冲了出去,没过多久,啪叽一声!
女子心底对司徒笑的厌恶攀升到了极致,这种粗鄙的泡妞手段,估计没几个人会上当受骗。
“有屁不放,憋坏五脏,这是人之常情,我有什么办法?”
“真好听的名字,你的父母肯定是很有学问的人…………”
司徒笑也不管那么多了,解下裤腰带,蹲下身子,瞬间飞流直下三千尺,浑身轻松!
“司徒笑,你怎么也来了?”
“…………”
营地中。
那人反应过来,问道:“你不会也肚子疼吧?”
“这有什么,不是还有二叔吗?”
司徒笑本想顶嘴两句,可回想起今天司徒末给自己的两耳巴子,顿时就萎了。
“谁特么随地大小便!老子要砍死他!啊!啊!啊……”
“嘘!别说话,我好像听见脚步声了。”?
“哪个不长眼的兔崽子随地大小便!我非要砍死他才解气!”
“谁?你想做什么?”
他接二连三的找了三处地方,双脚沾满了大便,终于找了个无人地方,准备蹲下来。
没过多久,司徒笑也跑了出来,立马捂住口鼻,“谁在放毒气吗?怎么臭气熏天的?”
“二叔?你怎么也在这里?”司徒笑诧异道。
“二叔,我喜欢那个姑娘,要不我们去提亲吧?只要聘礼到位,她父母肯定不会拒绝。”
“谁?你想做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
司徒笑绷不住,大笑出声,饶你是结丹大能又如何?踩到屎照样气急败坏!
“滚远点,没位置了,老子特么的遭不住,要被臭死了!”
“你特么能不能别放屁?臭死老子了,以后拉屎离老子远点!”
“哎哟!疼死我了!不管了!”
“哎呀,是你啊!我肚子疼,还有位置没?”
她不怎么想说话。
司徒家的大少爷。司徒家你听说过吗?”
土拨鼠大叫。
“先别问了,你那儿还有位置不?我忍不住了!”
忽有声音幽幽的传来。
“砰砰砰砰!”
“哎哟!我真的要被你臭死了!”
女子摇头,“我身处穷乡僻壤,交通闭塞,不通人烟,对外界之事,没有耳闻。”
月黑风高,空无一人,唯有浓郁冲天的臭气四处飘荡。
“我叫张君竹。”
张君竹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耳根子清静,没有蚊子在耳边嗡嗡嗡的叫。
“啊!啊啊!!”
然后到了适当的位置,盯准了一个灌木丛,大步冲了进去,啪叽一声。
“君竹姑娘,你也早点休息,你且放心,有我们在,那土匪不敢来的。若是害怕的话,也可以喊我,你放心,我绝对是君子…………”
“害!别提了,睡到大半夜,肚子给疼醒了,今晚多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真是造孽啊!”
“快来快来,位置宽敞着呢!”
司徒末突然反应过来,起初以为是自己一个人的特殊情况,如今看来多半全军覆没。
不过,他立马捂住肚子,小跑两步,来到另外一处灌木,前脚刚踏进去,啪叽一声!
“糟糕!有人下毒!我们的货物有危险!”
“你怎么也在这里?”来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