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动,再说老毛子的潜艇一般不会出现在太平洋,大家务必多留个心眼!”范小梅说道。
“现在只能祈祷这艘船不是万科斯洛夫斯基的那个老家伙的了!”全子说道。“如果是俄罗斯军方我们倒也不怕,毕竟他们弄不清我们的身份。”
“如果是军方,那我们的处境会更惨,你能说清楚我们几个为什么会待在一艘美国的潜艇中吗?”阿芳问道。
“别争论这些没用的,这挂着国旗、涂着舷号的军舰不是俄罗斯军方难道还是一个民间组织的?大伙先好好想想上船了如何统一口径先蒙过去!”我说道。
全子接话道,“我们几个统一口径好说,关键是我们控制不了某些人瞎说啊!”
赵印儿一听激动道,“呀,你说我是吧,你是不是在说我!”
“说谁自己心里清楚!”全子说道。
“好了,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大家好好想想等下上船了怎么说可以确保我们几个人的安全,毕竟这是在公海,他们既然可以击沉我们的潜艇,也就说明他们并不会在乎我们几个的性命。”范小梅说道。
“你们不懂俄语,还是我来和他们沟通!”赵印儿说道,“毕竟我在西伯利亚混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些门路的。”
我们虽然都知道把希望放在赵印儿的身上,多半已是九死一生了,但此刻却已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快艇靠近后,我们在几个军人的监视下从旋梯上了船,此刻冷风一吹我们几个顿时感到浑身的毛孔开始剧烈的收缩,刚刚在皮艇上不断扬起的海水让我们不曾感到寒冷,没想到此刻上了船海风一吹,身体犹如瞬间跌到了冰窖中。
我们一个个牙齿开始不自觉的打颤,好不容易到了右弦的甲板上,一排排军人早已站立等候,接着一个大胡子的俄罗斯海军中尉叼着雪茄从楼上慢慢走了下来。
“嗨,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小梅!”那个人张开了双臂,拥抱了最边上的范小梅。
赵印儿大喝一声,“科索!”
那大胡子“哈哈”一笑,“赵当家的,你竟然还活着呢!”
赵印儿顿时有些尴尬,我们几个不知道是福是祸,因为这个科索对于我们来说几乎就是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