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看到了什么。
“哈哈哈。”
回忆戛然而止,红犬像个神经病一样,突兀地笑了起来,外勤职员们严阵以待,国王秘剑们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他们都清楚红犬的癫狂,据说他在秘密战争中受到了伤,自那之后他的精神就变得不正常了起来,什么也不在意,只把一切当做一场游戏。
有人认为红犬是因为身上的魂疤,难以继续晋升,才一直卡在了第六席这一席位上,另一部分的人则认为,红犬已经疯了,他只适合去处理那些肮脏的事。
红犬对此毫无不在意。
因为这一切没有意义。
如果自己没有见到那一幕,如果自己能一直活在谎言里……信仰崩塌的感觉并不好受,自那一天后,红犬便觉得国王秘剑、科加德尔帝国,乃至这世界的一切,都变得可笑至极。
红犬看着一旁严肃的列比乌斯,他居然伸出手,拍打了一下列比乌斯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癫狂道。
“别这么严肃,朋友,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话音未落,沉重的拖拽声从远处传来,玛莫、巴德尔还有艾缪走出了雾气,在他们身后是一具沉重的铁棺,至于耐萨尼尔,他的踪迹早已消失。
见到那具铁棺,红犬笑声变得更加扭曲了起来。
“我知道的。”
红犬知道铁棺里藏着谁,也模湖地知晓血色之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真遗憾。
心里藏着秘密的感觉并不好受,可红犬无法对任何人说出这个秘密,他知道,那位女士时刻盯着自己,她恶趣味地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然后注视着自己饱受折磨。
红犬无所谓地摇摇头,“游戏而已。”
可他的心底还是有一抹早已干涸的伤感。
这是魔鬼们之间的游戏,他们、所有人,都只是可悲的玩具。
……
屹立漫长岁月的堡垒就此崩塌,废墟堆砌在峭壁的边缘,随着一连串隐隐的震动,它们逐一滑落向雾海的深处,消失不见。
很快,隐隐的震动变得清晰了起来,尖锐的啸声变得越发高亢。
以太对撞撕裂了大地,扬起的尘埃间,两道身影高速闪转腾挪。
影王充满狂热地向第一席挥舞出数道火流,它们轻盈地噼开了峭壁,岩石熔化,火雨连绵不绝,第一席则手持大镰,冷酷无情地进行躲避与反击。
削断狂涨的火流,火焰烧焦着他的猩红长袍,第一席一步向前,以太瞬间引爆,难以想象的力量与速度加持于他,一瞬间第一席便出现在了影王的身后,大镰勐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