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周围起哄的声音又涨了一大圈,说的是,甘宁又不是龙椅,当不能靠投胎撒。
付岩眼睛一瞪,哥你搞车轮战,是不是傻?
萧廿往竹竿端了一团棉花,笑:“没办法,我穷啊,无长物,只能就地取材了。”
萧廿昂首,让他们把平时使的家伙什都拿来,和付岩去端了一盆熟石灰。
没半个时辰,盆子见底了,就萧廿一个站在地上,只破了两片衣摆,一黑衣还干干净净的。
萧廿摸摸下巴:“略瓜。”
付岩起来:“喂你…”
人群中间有人被他逗笑,发出一声轻嗤。
人已经上了。
付岩以为他想吃瓜,面难色,搔着后脑勺:“什么瓜?才开春,去哪里找瓜啊。”
萧廿再抬目,方才调侃时的神色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个来,我不怕挂彩。”
萧廿指指他的脑门。
一干人咬牙切齿,这小子太狂了!
萧廿挨着潭水坐下来,摸起一块石打水漂:“少贫。”
时候你都没长齐,记事儿倒清楚。”
付岩笑呵呵地凑过去:“你想吩咐他们什么事,为什么现在不说?”
萧廿把竹子上最后一点枝桠砍掉,伸手把付岩往后拉了拉。
付岩:“……你又损我!”
萧廿把竹竿撑在地上:“这样的话,我想让你们去办件事,成么?”
老梗大刀丢一边,的透不上气儿来,扶着树干腰:“小兄弟,成…你这老三老子认了…”
萧廿把竹竿掂在手里,对那些人:“扯破嗓子也没用,倒不如把本事都使出来比比,要是把我撂下了,也好跟大爷说,老三的位子就给他,多大点事。”
“再说我这叫忤逆大爷么,他提上来的人,不是谁的儿子,放在咱们山里得服众吧!”
在甘宁山,萧廿毕竟资历太低,只靠一场打斗便要完全服众不大现实,但开了这个,以后便容易了,他又是刚绝果断的子,每每百治百效,很快就在这里站稳了脚跟,当真成了三爷,这
萧廿瞧着石片在水面上打出一个接一个的水花,:“今天我只是把人打趴了,他们不得不低,尚不会真心听我的,得再等等。”
众人捂口的捂口,扒拉发的扒拉发,心里一阵儿凉,谁看不出来,这要是换了真枪,不是穿成糖葫芦就是得开瓢。
付岩遂自荐的指指口:“那三哥可以吩咐我啊,我一定真心诚意去办。”
付岩气哼哼地退回去了。
这块空地靠水背林,一打起来,周围的潭水和枝叶遭了殃,破风声飕飕作响,树叶和水花飞溅一地,付岩眼花缭乱,只看到人一个个的换,没几回合趴下去,口发和脖颈上全是白.粉。
没一会儿,众人又哗啦啦回到原先的地方,拎着刀枪棍棒,萧廿手里还是那竹竿。
老梗是个直子的汉,愿赌服输,一口答应,周围的弟兄也附和着点了,萧廿扬扬眉,笑:“那你们记着,到时候再说。”
空地又变得幽静宽敞,手背让方才的落叶削出一口子的付岩从树干后面出,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三哥,这声哥我真没白叫,以后就跟你混了。”
喧闹的人群安静下来,齐刷刷看向他,半晌,不知谁冒出一句:“你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