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又：“不停也要去。”

燕越楼拍桌：“姐姐浑说，本王这么内敛的一个人。”

燕越楼见她转往外走，唤：“长姐现在去哪里？”

沈元歌离开内卧时，将陈嬷嬷也唤了出来。

燕越斓眼中浮起兴味之色：“小姑娘有点意思。”比她那个没主见的娘强多了。

沈元歌的早膳没吃好。

陈嬷嬷今天的脸色一直有些奇怪，沈元歌也没藏着掖着，把她拉到角落里，问：“妈妈，我听春菱说，中山王给府上下了拜帖

“她如今住在国公府，不能公然撕破脸，所以用暗度陈仓的手段加以阻挠，对我却不同，她看出我的心思…诶，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诗宴是甄景为东，勾搭上钟祁玉用朱颜玉窟给自己制造了个机会，被沈元歌看穿了，故意弹断琴弦提前离场，就连这副惹皇上不悦的画，必然也是她授意，也不知是如何说通钟祁玉的。”

燕越楼和甄府有什么交集？若是真的有，初来京中时就会登门了。

燕越斓：“呵呵。”

沈元歌手中的勺子碰到碗沿，发出叮的一声响。

春菱也是一问三不知，皱着眉：“这时候选的也不对，五天后，可是大爷的忌日啊。”

草草喝了几口粥，她便去了西院。

沈元歌：“阮阮成日在房中待着也没事，再说，姥姥不想阮阮多陪着么？”

甄母见她这样，只当她在害羞，便先将此事掀了过去，祖孙二人又聊了一会儿，甄母决口不提甄景嵘和中山王的事，只和沈元歌话家常，后来疲累，沈元歌便服侍她午睡下了。

燕越楼：“……”

甄母：“哪儿呢，阮阮还不知么，姥姥最心疼的就是你，不过过了年你就十六了，也是时候考虑终大事了。”

燕越斓起，走到窗前，伸手拉开，寒风和雪花呼的灌进来，她拂一拂被乱的发，看了眼外面阴霾的天色，：“这雪又下大了，三四天总能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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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以本王如今的权势，仅凭对甄景为那些弯弯绕绕的设计是没用的，所以她索摆明了态度，对本王没什么好脸色，还把本王派出去的暗卫直接扔到牢里去，是想让本王厌恶她，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几分脱的可能。”

“瑶儿自有你的舅父舅母为她打算，你的事，我得亲自留心，”甄母怜爱地抚抚她的发，“阮阮这样好的女孩，可不能辜负了，姥姥一定给你安排个好人家，就在京中，如何？”

那厢摆摆手，在侍女的簇拥下出去了：“柳淮。”

燕越楼：“腊八过后，里就没什么杂事烦人了，再下次便是除夕，空着的这段时间，终于可以理自己的事了。”

甄母的状况还和先前一样，不好不坏的，见到她来，招到床边笑：“你这孩子也忒实诚，冒着雪也要来。”

燕越斓冷笑：“你光是看画像的眼神，就差没用个勾子把人勾出来了，长了眼睛的谁看不出来？”

沈元歌垂下眼帘，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影子，动了动嘴：“我…我还想在姥姥边多留几年。”

沈元歌：“姥姥，表姐都还没…”

只可惜他燕越楼不吃，唯独挑看中了的，说什么也得咬上一口，不，大快朵颐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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