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境界,大概也是五十以后的事了。
不过,德列所造成的伤患虽然理好了,莹晶玉的成瘾征状却反而更重了,这点……就当是收取诊金好了,毕竟我又不是来搞慈善事业的,治好了羽霓,总没理由真的还给她自由吧?
除此之外,倒是有一个发现令我颇为错愕,当我用霸者之证详细检视羽霓的心灵,赫然发现了一个缺口,尽这一类心灵缺口无可填补,可是合霸者之证,未尝没有填补完全的希望,当然成功率也不是百分百……
霸者之证真不愧是创世神,连已经粉碎的心智都有重组可能,这可是一堆七八级大魔导士都不到的事啊……问题是,把这个心灵缺口补好之后,会有什么结果?
那个答案其实我也很清楚,在一般的神病患上,如果心灵缺口被填补好,那就是疯症痊愈,心智变得正常,而在羽霓上……
她失智已久,本来她在黑龙会所受到的摧残,我认为是无可救治,然而,德列的能为远远在我之上,他将羽霓这么反复摆布几回,大肆摧残过后,反而出现了痊愈的机会。
要是把这个心灵缺口填起,羽霓的心智就有可能回复正常,真正清醒过来,不再只是一个受到控的肉娃娃。羽霓清醒,这种事情大概只有羽虹会高兴,如今羽虹已经不在,这种事情对我一点好也没有,可是……
到底我该怎么办,一时之间我也拿不定主意,不过,羽霓的疗程已经进入第四日,这天当我又结束一轮交合,让羽霓趴倒在我上,沉沉睡去后,我突然感觉到大气中有些异常,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出现在这间囚室里。
「啧,怎么现在才来啊?那么一点伤,需要疗养这么久吗?真是辜负我的期待啊。」
我摇摇,看着那一模糊影从石中走出,渐渐变得清晰,正是我等待已久的鬼魅夕。
与冰兰玉蝎的一场大混战,搞得参战者人人重伤,我和斐尔是被担架给扛过去,碧安卡也被「回收」,可是灵们却找不到鬼魅夕。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为前忍军目,鬼魅夕想必是不愿被灵们医治,彼此立场有别,说不定直接被抓到牢房去,严刑拷打,那就糟糕了。
忍术中有很多神奇的技巧,以鬼魅夕之能,就算没人替她治疗,她自己偷偷躲上几天,也能够把自己的伤势治好,而我早知她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这几天里我一直在等,终于把这号来无影、去无踪的人物给等来了。
鬼魅夕从石中走出,静静地来到我前方数步远,看了我和羽霓一会儿,最后坐了下来,与我遥遥相对。
以鬼魅夕藏踪匿息的本事之高,我应该是没有本事察觉她存在的,可是最近我越来越觉得,每次鬼魅夕靠近,我都能发现她的到来,仿佛我们之间存在着某种无形的联系,这实在颇为奇怪,我们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灵联系呢?
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她还是未来的时候,与我阴错阳差的一吻,那时只觉得恶心,因为我莫名其妙吻了男人,吻了也就吻了,可是居然还生出奇怪的反应,实在是奇耻大辱,但……现在想来,我肉的直觉超越眼光,认出了鬼魅夕,才会有这样直接的反应,我应该要自豪才对的。
想的事情怪异,连带眼神也怪怪的,我轻咳一声,定下神来,缓缓说话。
「哦,不靠近一点吗?这可是难得的经验啊,仔细回想起来,我们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对坐谈话过……嗯,你是未来的时候不算。」
其实,即使是与未来的相,我们也不曾这样对坐,毕竟我与那小子关系不好,碰在一起都只想着相互陷害,哪可能对坐谈话?
鬼魅夕没有回答我,我也不作声,只是把昏睡过去的羽霓抱在怀里,让她下巴靠在我的肩上,而我就这么直直地看过去,好好审视这位列七朵名花之一的美人。
在七朵名花之中,鬼魅夕的形小,甚至可能是最矮的一个,不过,也不晓得是先天遗传基因良好,还是后天改造技术优良,她材恐怕也是七朵名花中最出色的一个,一米五几的玲珑形,却有着的惊人尺码,像是两颗成熟的哈密瓜,结结实实,沉沉甸甸,傲人地悬在口,在忍装网衣的束勒下越显惊人,光是看着那些出的雪白肉,就让人感到一窒息的压迫感。
巨是很了不起的,而鬼魅夕虽然没有阿雪那样的细腰,却有着一张纯真无瑕的童颜,尤其是在闭上眼睛的时候,口罩之上的半张脸,看起来真像是一个未满十五岁的小女孩,童稚纯洁,与前那两团F 罩杯的超巨一比较,极为不相相称,却又显得格外淫邪,引人遐思。
只不过,再怎么乱想,我都不会忽略掉一点,那就是这个童颜巨的少女,双手染满鲜血,命丧她刀下的牺牲者就算没有破万,也是数以千计,这其中还有不少是武功犹高过她的强人,照样在她手里不得善终,想要一亲芳泽的人可得先想想自己分量。
我当然不至于想与这个辣手煞星上床……至少不是现在,但目光很自然地为她长所引,落在她的口,很想要用力从网衣看进去,直探黑色忍装的深,那浑圆瓜的全貌。
鬼魅夕对我充满色的目光没有反应,沉默了半晌,才冷冰冰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