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元华子拧眉。
“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
那群人越来越近,瞧着约莫有百来人,为首的是个着白衣的女子,一雪白长发披散在脑后,从林妙妙看清到她飞到跟前不过几十息,她一飞拢便从飞行法上下来,视着林妙妙用沙哑的嗓音:“你是谁?”
那女子听到他说话才将视线从林妙妙上移开,她看着七鵺哑声:“我昨日出关,听说魔君来了黑天原,担心魔君安危,便带上弟子前来…”
七鵺眸色一寒:“谁准你来的?”
七鵺的目光有如利箭,看得女子浑一僵,片刻后她才咬着牙:“我让他们回去,但我要留下来!”
这女子的眼下泛着乌紫,嘴涂了红色的口脂,整个人看起来跟个厉鬼似的,她的目光又阴又毒,林妙妙被她看得抖了一下,以至于没弄明白她问的究竟是谁。
七鵺冷冷地注视了她半晌,才丢下两个字:“随你。”
“…出发了?”
七鵺看也不看她一眼,只盯着来路,长阴讨了个没趣,呵呵冷笑两声也不说话了。
低低了几口气,七鵺取出件披风将自己和林妙妙围起来,在她嫣红的脸上吻了吻:“累了?”
“哦?果真不知情?”长阴在旁边凉凉地说,“既然不知情那便让他们回去吧。”
“谁许你擅作主张?”七鵺斥,“立刻带着人回去!这里容不得你添乱!”
很快,林妙妙就看到有一批人从远飞来,她一眼瞧出他们穿的是血魔宗的衣服,惊讶地:“咦,是血魔宗的人。”
“我是担心魔君!”女子急。
这一又是一个多时辰,最后林妙妙竟累得睡了过去,连七鵺为她清理和整理衣物时都没能弄醒她。直到第二天清晨,七鵺抱着她骑上鬼面虎,她才嘟嘟囔囔地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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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轮的修为最高,神识探测的范围也最远,他说过片刻之后长阴三人才依次感受到来者的气息,见只是金丹初期,长阴和元华子顿时消了几分警惕,而七鵺却沉下脸色,目光直视来路方向。
显然其他人也看见了,金轮不悦地:“夜血,咱们说好了各带一队弟子,你怎么出尔反尔?”
听得七鵺血脉偾张,就着这个姿势足足干满了一个时辰才松手,储存了几天的白浊尽数灌进林妙妙的里,将她的小肚子得满满当当,一丝儿多余的空隙都没有。
七鵺将她散乱的鬓发撩到耳后,低低应了声便要上路,就在此时忽闻不远的金轮魔君呵:“有人来了!”
林妙妙哼哼唧唧地撅起小嘴儿表示不满,又被男人吻了一通,大掌在披风底下握住她的雪轻拢慢捻,将两颗小轮得翘翘的,林妙妙只觉小腹一酥,原本被填满的的感觉又渐渐转变为新一轮的酥,七鵺立刻便发现了她的变化,就着侧坐的姿势又插进她的小花中慢慢捣弄起来。
这名女子的面容轮廓瞧着有几分熟悉,肤白得没有半点血色,甚至隐隐有些发青,她的一边眼睛用布条包着,剩下的那只眼睛瞳仁又黑又沉,眼白的地方却是红的,盯着你看的时候就像是随时能出血来。
林妙妙打了个小呵欠,懒洋洋地靠在男人怀里抠他衣袍上的暗纹。
“不知,但从气息来看只是个金丹初期。”
七鵺的脸色很不好看,语气冷地:“我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