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白濒临边缘,得越来越快。白萱柔像是块抹布似的,不停地蹭着玻璃,后背的肤红了一大片。
白萱柔没了力气,地靠在玻璃上,小合不拢嘴,里面的白浊过阴里的褶皱往外淌,上就要浪费了。
白浆沾在肉上,惹得小瘙难耐。白萱柔不住地扭着子,嘴里呜呜咽咽地叫着,想让思白使劲她,好把这奇怪的意压下去。
思白着,出了那癞鸡巴。癞鸡巴上面裹着白浆淫还有,一片泥泞。
而埋在白萱柔内的鸡巴也动了起来。这鸡巴表面有不少凸起,像是癞蛤蟆的肤一样,受到刺激还会释放白浆。
“可是……”白萱柔还想说点什么,可是思白说得好有理。之前她也经常被爸爸,那被儿子一下好像……也没什么事?
“不会的。”思白的还吐在外面,说话有些糊不清,“妈妈你相信我……”
“呜哇哇哇!”白萱柔被得都翘了起来,支楞在空中,整个人像是被坏了似的,都不知动了。
思白带着白萱柔来到了窗前。白萱柔的房间楼层不高,从这里往外看,可以看到外面的工作人员。
“太深了……要被漏了……”白萱柔抱着思白的脖子,低低地啜泣着。布满突起的鸡巴不停地摩着她的媚肉,快感一浪一浪地拍来,将她的理智淹没。
鸡巴上的凸起重重地刮着白萱柔的肉。厚的肉褶子被癞鸡巴插得疼了,不敢再拦路,癞鸡巴一下子撞到了柔的子口上。
白萱柔将脸埋在思白的膛上,生怕外面的人认出自己。可这房间住的是谁大家都知,白萱柔的行为无异于掩耳盗铃。
“妈妈被儿子出口水了……妈妈真是个淫的贱货……”白萱柔喃喃说着,眼睛已经无法对焦,满脑子都是那特殊的癞鸡巴。
最后思白一声低吼,将进了白萱柔的子。思白不是纯正的人类,出的填满子之后还在不停地往外涌,沥沥拉拉淌了一地,最后总算是停了下来。
“会掉下来的!”白萱柔看着思白闲着的那两只手,急急忙忙去搂思白的脖子,免得思白的蛤蟆没力气了,将她摔到地上。
思白似乎是遇到了认识的人,还挥了挥手。
可一想到她和思白之间的血缘关系,白萱柔的脸红得像是火烧一样。他们是母子啊,儿子怎么可以对母亲这种事?!
思白将白萱柔放在阳台上,就这样站着了起来。白萱柔的后背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被思白得一耸一耸,肉摩着玻璃,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思白顺手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塑料制品,拉开之后就成了子。他将子到白萱柔的里,免得浪费。毕竟现在生育率低下,如果白萱柔能怀孕,也是好的。
说着,思白就用鸡巴和支撑着白萱柔,在地上走来走去,参观妈妈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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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白看出了白萱柔脸上的抗拒,辩解:“妈妈能让外公,为什么不可以让我?妈妈和外公之间不也有着血缘关系么?”
“等过段时间妈妈给客生了孩子,就可以回家住了。爸爸很想你,妈妈要努力怀上孩子啊。”
“妈妈难不喜欢么?”思白往上颠了一下,听见白萱柔无法控制的尖叫声后继续,“妈妈爽得都口水了。”
见白萱柔温顺下来,甚至还悄悄起了,思白笑了笑,提着鸡巴在白萱柔的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白萱柔被也很思念旭然。为了能够快点回家她在后面的工作中十分卖力,甚至主动向研究所申请更多的工作。
思白把白萱柔的拉下来传到自己腰上,长长的缠在白萱柔的后背上,将她竖直抱了起来。
白萱柔的早就发了大水,因此思白的癞鸡巴插得还算顺利。唯一算得上阻碍的就是,白萱柔里面的褶皱实在是太多了,还紧紧地扒着癞鸡巴不放,思白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把鸡巴插进去。
可思白本没有放开的意思,恶劣地笑着,拉着白萱柔的左右来回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