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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然脸上带着喝醉后的红,眼睛紧紧地闭着,不像是醒过的样子。
“那我们帮他吧?”浩然说,“把我哥搬起来,去插新娘子的。”
“萱萱……”醉在一旁的旭然突然说了话。
急促的声从白萱柔口中溢了出来。小原本还有些空虚,但现在却已经被蜡烛碎屑填满,连褶子里都有蜡。
最后白萱柔的小被得满满当当,肚子里也装满了男人的,一动都咣当咣当地响。
“哥,你要喝水么?”浩然一点也不怕,还爬过去看旭然的情况。
“原来是说梦话啊。”浩然刚想回去玩白萱柔,就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等等,新婚夜,应该让新郎新娘啊。”
伴郎们帮旭然和白萱柔圆了房,也不打算离开,因为房还没闹过瘾。伴郎们又把目光投向了床上铺的桂圆桃上。
“明明是好好的蜡烛……”白萱柔呜咽着说。这蜡烛本该是燃到明天天明的,结果却被伴郎祸害了。虽然白萱柔不是迷信的人,但心里还是难受得很。
“这可是有纪念意义的!”伴郎抚摸着蜡块上的凹陷,“新婚夜的阴倒模,多么美好……”
白萱柔知自己没法反抗,只能默默地下眼泪。
“你看,你的阴就是这个形状。”伴郎举着蜡质阴倒模给白萱柔看,“我给你收好了,免得弄坏。等以后你还可以留着欣赏。”
白萱柔摸了摸鼓起的肚子,想着怎么才能找到合适的借口,先去把肚子里的和桂圆排出去。
白萱柔里的蜡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因此旭然的鸡巴很轻松地插了进去。白萱柔的温热,里面的褶皱还在不停地蠕动。旭然即使于昏睡状态,也被刺激得低起来。
“我哥怕不是个。”浩然嘻嘻嘻地笑着,将手指伸进白萱柔的里,给新郎新娘增添快乐。
伴郎见白萱柔里的蜡烛碎屑被挤了出来,便用手将这些的碎屑重新推了回去,还用力压了压。
的洒到子内,将白萱柔得直痉挛。看着眼前爱人的睡容,白萱柔的心都变得柔起来。
投入到烈焰之中,理智被焚烧殆尽,全上下只有快感还留存于内。
旭然长得高大,重也不轻。要想把他抬起来,用他的鸡巴母是一件很艰难的事。不过伴郎人多,重量分摊在三四个人上,累了还可以轮换,倒也成功地帮旭然好了人生第一。
到了早上,伴郎们才心满意足地离开。而旭然也醒了过来,看着白萱柔,满眼爱意。
伴郎小心翼翼地撑开白萱柔的,将里面的蜡取了出来。
“可是现在新郎醉死过去了。”伴郎看了看人事不省的旭然,说。
白萱柔顿时魂都要吓没了。
伴郎们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便七手八脚将旭然面朝下抬了起来。等浩然调整好新郎鸡巴的位置,几人便像古代攻城似的,搬着旭然去撞白萱柔的肉门。
“不要……”白萱柔不想她和旭然的第一夜被这帮笑嘻嘻的伴郎破坏,但她无法反抗,只能在众人的注视下和昏睡不醒的旭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