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架被不知什么机械拉了上去。现在白萱柔双臂被高高地吊了起来,脚尖艰难地点着地,企图分担一些重量。
好久才停下,而教导员的下一鞭也到了。
“你发了?”教导员脸色变得很难看。
鞭子抽在那两个高高耸起的袋上,将打得都凹陷了下去。红色的痕迹横贯两个子,将白的子点缀上艳丽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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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萱柔听见教导员的质问,缩了缩脖子,不敢有任何回应。
红色的蜡油带着灼热的温度吻上了白萱柔的子上。蜡油暴在空气之中,很快就冷却了,凝固成一个又一个的小红点,遍布在白萱柔的子上。离远了看去,还以为白萱柔的子是得了什么传染病,这才起了这么多红点呢。
“唔唔唔唔!”白萱柔看着那艳红色的蜡烛,还有上面明亮的火苗,害怕得直抖,镣铐撞在架子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但这并没有阻止教导员的步伐。
不过她竟然从如此严酷的待中得到了快感……她真是个下贱的婊子。白萱柔无神地盯着脚下的地板,眼角逸出了泪水。
“疼?疼才能长记。我要让你疼得今后不敢再发。”教导员说着,将蜡烛往前移,对准了白萱柔满是红痕的子。向那上面倾倒蜡油。
“不回答?真是个小婊子!不发你是不是能死,啊?”教导员放下鞭子,拿起了不知何时出现在桌子上的蜡烛,从兜里摸出打火机点上,等里面有了蜡油,便往白萱柔的方向走去。
“我看你现在还长不长记。”教导员继续滴蜡,将白萱柔的全都滴上了红艳艳的小蜡点。后来他又换了个白色的蜡烛,在这些红色蜡点中添了些白色的蜡点。
“刺啦……刺啦……”令人牙酸的声音传来。
教导员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
“唔嗯嗯嗯!”白萱柔又被抽了一鞭,整个子都绷紧了,连屁也紧紧地收着,挤得她的花都有点泛疼。
“长记没有?以后还发不发了?”教导员不等白萱柔缓过劲来,便又抽了一鞭子下去。
白萱柔了好多水。要不是她把夹紧了,这些淫水就该出来了。若是被教导员发现她在水,教导员一定会然大怒,把她的切下来下酒的!
被鞭打滴蜡后,这货总该留下心理阴影了吧?教导员正想把白萱柔手腕上的镣铐解开,却发现她的上竟然有水渍,从一直到脚踝,最后渗进了地板中。
白萱柔上满是红红白白的小点,艳丽极了。
白萱柔被蜡油得没有力气,全的重量都压在被镣铐锁住的手腕上,不过白萱柔还记得夹紧自己的双。
红色的蜡油滴在了白萱柔的肩膀上。炽热的温度令白萱柔猛地抬起子,铁架被她扯得晃晃悠悠。
“鞭子不能让你长记,那蜡油呢?”教导员说完,手中的蜡烛开始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