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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报复地绞紧,试图拒绝他们的到来,可这只能激起男人们的征服罢了。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哪……”
掐紧女人的腰线,毫不客气地留下指痕,岑晗一边暗自为人妻的单纯柔弱而发笑,一边恶狠狠地同兄长一起干进垂死挣扎的花径里。
“呃哼……不呜……”
被干得浑力气都留给收缩甬这项运动,因为羞耻而变得薄弱的神经难以抵抗汇聚起来的快感,荏玥连摇都不到,生理的泪花晕染在他前,让升高的温蒸腾消失。
热的小只反抗了几秒,就回到了方才乖顺的状态,再也阻止不了肉棒的欺凌。
“啊唔……”花心被磨的次数越来越多,酸涨感都溢到了,截断荏玥最后的抵抗。
不祥的预感与快的浪一齐涨起,洗刷四肢百骸,几乎要淹没她的神智。
在听到岑司那句“进去满足这个货”时,荏玥才提起神挣扎起来。
但是已经太晚了。
岑晗笑着问“会不会怀孕”的声音逐渐远去,包绕在她耳边的只有“噗嗤噗嗤”的声,还有两个男人感的低。
两肉棒都动得快到极致,真要把甬里细密的褶皱给抹平了似的,硕大的伞端一同挤到花心面前,谁也不让谁地戳弄个不停。
被迫张开的肉原本泛着白,后来却被两对袋打得红不堪,藏不住的花也躲不过那凶狠的拍击,又让白沫给糊住,像是一颗雪堆成的小豆子。
“嗯啊啊……不要啊哈——”
荏玥倒一口气,就掐着岑晗的手臂到达高。
浑都发着热,却仍旧没能宣那灭的快感,加速奔的血将电输送到末端,肌肤也感不已,光是贴合在男人上就舒服得叫她颤栗不已,更何况是他们有意的和拍打。
烂的水濒死地痉挛着,压榨两肉棒,花心在吐出大粘的同时不忘倒堵上来的,不顾她的意愿地缠着它们讨要。
感的低吼重合在一起,两个男人的胀热到极点,自扑上口的袋里产生的灼热同时浇灌着饥渴的小嘴。
“呃哼——”
灵魂都要让那强烈的冲击给冲散了,荏玥无助地抓紧唯一的支撑,剪的干净的指甲只能留下浅淡的痕迹。
疼痛没能阻挡岑晗的动作,更别提结实的小腹压得她屁都变了形的岑司。
双手掐着女人柔的团,竟然真的让孔张开、出刚分的汁来。
被内还的子,完全于失控的状态,放大的感官里盛满了汹涌的快感,荏玥只能任由深粘稠的情将她给裹住,放任小去肉棒、吞吃灼热的。
本就被撑得鼓起暧昧形状的肚子,涨到了极点,人妻的蜜壶像是被满了似的,随着她的息,里边的混合拍打着感的腔,爽得她都吐出外,涎水落下都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