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慌极了,生怕自己真的会从这样诡异又淫乱的交里得到快感,一时间便抽泣得厉害,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下坠。
他暴地捻弄早就吐不出水的尖,下更是凶狠地钉入,每每都在岑晗的肉棒才退出一半时就撞进去,撑得甬不住的痉挛,却没能阻挡肉棒一路攻打到花心,恶劣地研磨被迫张开的隙。
被迫侧与岑晗接吻,荏玥遭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报复。
“啧啧,哥你可真不厚……”无门控诉兄长一人占据两张小嘴的法,岑晗只能将气都撒在人妻水淋淋热乎乎的里,干得比之前更为凶狠。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不知是不是应该生过孩子,弹异常的好,非但没有要被撑坏的迹象,反而开始适应那恐怖的感觉。
宛如被夹在两片面包之间的柔芝士,被他们欺负得浑发热,然而荏玥非但没能被放过,两个男人在她可怜的示弱之下得寸进尺,毫无心之意。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镀上了一层淫光,不等荏玥反应,他就将食指探入她口中搅动。
可惜不荏玥再怎么哀求,两个男人就是无动于衷,有节奏地交替干入收缩的小里,而媚肉则争先恐后地簇拥着两肉棒,完全把羞耻心给抛到天边。
“咕呜……呜不……”
荏玥还没松口气,后边那肉棒又接替着干进去,两而过,粘腻的丝线牵扯摩又断开,被迫敞开的口裹不住汁,只能任由它们将大内侧淋了个透。
荏玥除了息以外,什么都不到。若不是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的子早就落了。
恨不得立刻就晕过去,可亢奋到极点的子保持着清醒,荏玥只能生生承受那恐怖野蛮的快感。
“唔不要……呼嗯……”
淡淡的甜涩在面蔓延开来,被挑弄着,无法抑制地分出唾。
但是比起接吻,手指对纯情的人妻来说更加淫乱,她下意识用去推拒他的指,“呜呜哼哼”地表达着模糊的拒绝。
口中的长指曲起勾动,仿佛在暗示她应该选择手指的主人。
随着肉棒退出而蠕动的媚肉,同时按摩着另一巨龙,让它的存在感更加鲜明。
为了不让涎出嘴角,荏玥只好努力,连带着他的手指也一并,简直就是在迎合男人的逗弄。
“嘶……我想动了,宝贝。”岑晗率先忍不住,亲了口她的耳后便开始动腰肢,浑然不顾霎时间绷紧的肉。
“水这么多,还说自己不要?”
“不……呜哈……”
接的分都要填满,企图汲取最多的愉悦。
被撑得发白的蚌肉在摩之下逐渐恢复了诱人的肉红色,被汁水沾得晶亮,像是熟透了的果肉。内已经烂如花泥,但还是要遭受两肉棒的蹂躏。
“呃嗯——不要……真的啊啊呜……会坏的啊……”
随意在交合一抹,岑司将满手的蜜送到她面前。
落的泪珠沾到岑司的前,与他的汗水混在一起,又划过紧绷的腹肌,消失在被蜜汁打了的耻中。
在岑晗退出后,岑司也开始往后撤腰,肉棒拖拽着追上来的媚肉,蘑菇刮蹭开又挤在一起的肉褶,将恐怖的快感强行入水之中。
“宝贝,手指好吃吗?”他不甘心地弯低去亲她的面颊,细心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还是让我亲比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