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咬是要我进去?”
与弟弟经过勾勒后显得妖媚的眼睛不同,他的眼尾即便微微上扬,也冷漠而带有压迫感。
脊背仿佛被如实质的目光啃噬着,被侵犯感鲜明无比,荏玥打了个寒颤,肉也猛地缩紧。
思绪不由自主地被他引向令她心悸的方向——她怎么可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内?!
“呜不……求你别啊嗯——”
拒绝的言辞像是下被拍打出来的白沫一样细碎,在绝对的力量之前完全不堪一击。
长的肉棒一副要将主人的言行贯彻到底的模样,狠狠地干到最深,硕大狰狞的磨着柔的花心,像是要把果肉最脆弱的位扎破似的,凶猛无比。
被完全贯穿,掀起了强烈的快感好似巨浪,将她无可依的子裹起来翻卷,热的波浪钻入孔、渗透了肌肤,窒息感随之而来,淹没了她的感官。
“唔哈——”
连呼都困难无比,全上下都沉溺在灭的快感漩涡里无法逃离,双颤抖着、随时都要下去。
“这么快就高了啊……”女热烈的反应都让兄长占了去,岑晗握紧她的手在肉棒上动,艳丽的眉眼间涌起不满,“宝贝怎么这么,不是不想要吗?”
“呜呜……”
模糊的诘问拷打着她的理智,荏玥却只能咬紧牙关、将呻咽回去。
淫靡的“滋滋”声因为那打桩似的干而连绵不断,一对饱满的卵甚至还用力地扑上已经充血成深红色的蚌肉,汁溅着,甚至都将男人的耻给淋得透彻。
像是要把花彻底蹂躏开来一样,每次撤出都将口的肉翻出来,肉棒用剧烈的摩惩罚发的甬,连带着饱满晃动的都无法幸免,让男人的骨撞得翻起白粉的肉浪。
“哥,我忍不住了。”
岑晗闹脾气似的将的女往自己怀里一扯,肉棒完全脱离张合的艳红口时还发出“啵”的一声,羞得荏玥面红耳赤,哪里顾得上他们之间又达成了什么共识。
方才还握在掌心里的长,“噗滋”一声就进了还残留着高余韵的浪里。
“唔啊……不嗯……”
背对着岑晗,荏玥竭力伸手去推拒他挨过来的膛。
明明她被他……过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宝贝在想,已经完成了条件,为什么还要被我对吧?”伏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岑晗弯起一双妖媚的眼,双手还着她如羊脂的团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