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唔……”
不过荏玥已经下意识忽略了那一,鸵鸟似的逃避着,以为只要自己不发现,就不会被指。
这当然是假话,毕竟那是留给兄长的。
放开了被他得发红的肉,岑晗又在白得像是牛凝练而成的肌肤上种草莓,口中还:“宝贝的水好多,上班的时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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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晗偏爱她一脸羞耻又诚实的模样,拉过她的小手抚弄自己的:“宝贝帮我摸摸,我就把另一边干。”
只可惜兄长的动作不紧不慢的,等他空了一只子,才抚弄她的心。
排解的快意使得荏玥腰一,五指不自觉掐紧了男人的肩胛,却是往前、好让他张口连晕都给住。
“怎么样?”他倒是很好奇,这人妻的下是何等模样,居然让向来没心思前戏的兄长耽搁了这么久。
被的快感乘着醉意在全窜,她本能地夹紧了双磨蹭,企图让那愈来愈旺盛的火消失。
屁被着,可荏玥却顾不得,只因前的男人将嘴巴张到最大,像是要吞掉她的子似的,把肉都进口中。
“好可怜。”怜惜地亲了亲她的沟,岑晗另一只手仍旧在玩弄留给兄长的丘,就是不让她释放。
“哼啊啊——”
“不要呜哈……别咬……”
媚的呻,让岑晗得更厉害,肉在她生生的掌心里动,传达出凶蛮的攻击意图。
温的口腔把温度染到肉上,坚的牙齿来回摩,灵活的肆意舐,制造出的一连串快意几乎要把荏玥给疯,只能摇着哭泣。
“呜……不要……”
热糙的面上下左右拨动着,强大的力迫使汁自动涌进他的口腔里,岑晗还不忘糊地夸奖她的水很甜。
一边轻松,一边却涨得难受,已经被醉意和望控制了思绪的人妻,向饿狼坦诚自己的饥渴。
今对方只不过是轻轻一咬,孔居然张开、浪地出了汁。
双被趁机分开,几带有薄茧的手指碰着心,不容拒绝地摩挲遍花的每一寸,连藏起来的珠也没放过。
他有些等不及地抬脚踢了下岑司的小,而后者的手指正在探索热的水。
荏玥晕乎乎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私已经落入魔掌,只能啜泣着回答:“忍,啊哈……忍住就可以……”
吞咽着人妻香甜的水,温香玉在怀,他的早就叫嚣着要将她彻底占有。
岑晗用鼻尖蹭着肉,张开双臂将下来的女揽入怀中。
只不过这样翘着屁磨的动作,都让岑司看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