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听见他长长叹口气,声音里满是不悦与怒意:“枉我还为你辩解,娘子着实太令我失望了。便当真如此淫不成?不及成婚便被与人偷情,这花里泥泞,想必早被人弄过不止一次吧?”
他说:“呀,娘子上怎么这样多红印子?莫非有什么病症不成?”
只那旖旎风情、风段,却又万万不该是新嫁娘会有的。
苏钰不说话。
苏钰瘦弱,浑没多少肉,却尽长在了好地方。
他由说:“那又怎么回事?真是平白糟蹋了一肌肤。再待我瞧瞧……”声音忽然低下去,有几分隐的威胁,“怎么越瞧,越觉着是吻痕呢?”
帝王忍不住咬了牙:“既如此,我也不必念想着娘子且是初次,尚需克制了!”
嫁衣虽繁复,到底赶制急促,没那样多讲究,一会功夫便穿好了。但剩下的饰琳琅满目,却叫两人皆一雾水,于是只得放弃。
这话苏钰听清了,拧眉肃容:”莫、莫要狐言、乱语!”
苏钰的影子摇了。
然后他像是不屑,出了手指,却不想挽留热情,发出一声苏砚也听的清楚的淫秽声响。
苏钰总觉得他说得不是好话。
然后外袍无声落了地,接着是里衬与亵衣,苏砚瞧见衣带落,束用的绸布也终于褪下,却在雪白的肌肤上落下红印。
他伸手换上了抹,上有湛的刺绣花纹,可这会儿却遭了嫌弃,几下摩间弄得首立,出两个凸起,叫苏大人难堪地咬了。
“还是说,娘子早给不知哪个野男人生了孩子?”
帝王则在后方绑了半天绳子,无奈长度过短,终是无果,只:“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日功夫,阿钰的子又长大了。”
这话是带笑说的,转眼却又压了嗓音,似乎透着点狐疑:“娘子怎得还会溢?不当是妇人才会出吗?”
最后解下了亵,瘦削的腰肢撑不满衣衫,只一抽带子便松松下,出一双笔直修长的,和腰后翘的。
父亲在哭,声音是带着哭腔的,又似乎很享受,一会儿说快、一会儿要慢的,帝王大抵不耐烦,便无视他的话语,只听那不成调的破碎呻助兴,很快便叫苏大人说不出别的话来。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一时口不择言。苏大人堂堂正正男儿,心便也宽广些,原谅我可好?”
他这撑着醉容假正经的模样过于可爱,帝王决定饶他一回,笑:“想来是娘子天赋异禀,倒是也平添几分趣味。”
帝王看得晃了眼,忽然一笑,计上心,是:“娘子,我们合该入房了。”
苏钰便只觉天旋地转,就被轻巧抱了起来置于床帏,他下意识伸手想抓住什么,只摸到床边纱帘。
时候已经不早,天色暗了大半,影影绰绰的烛火摇动,映照出两人影,情到时,气氛正好。
苏砚看见帷幕里的人影动了起来,苏钰被后人压在床上,沉甸甸的双下坠,便显得更为壮观。他们下相连,发出一声响,床榻都随之摇晃起来。
他只能想方设法的逃远,一白皙的手腕伸了出来,指节紧紧扣住床沿,似乎想要借力,却终究没能得逞,也没了力气,最后被帝王捉了回去。
钰虽不入,可这夫妻一场,房花烛总少不了。这嫁衣我费了好大力气准备,阿钰可忍心辜负我?”
苏钰被如快感直击,躯为之战栗,肉被撞击地直颤,直把龙得更深、咬得更紧,又一次次出淫,了床被。
而帝王的剧本早就想好了章程,总是略有改动,也无碍大局。
苏砚看着苏钰摆出任他施为的姿态,耳垂红得滴血,便暗自在心中想,原来父亲吃不吃。
若苏钰尚且神思清明,定要破口大骂他不要脸。但这会儿,也只能平白任帝王作妖。
帝王力甚好,而苏钰是个文弱书生,总是要撑不住的求饶,却从来无果。
苏砚尚且不足婚娶年岁,但也略知男女之事。只是他从前不曾细想,只知为夫妇私密,今日才见得全貌,便满脑子都是父亲那样哀婉动人的呻,那不见全貌,却在纱下更加曼妙的躯。
于是苏砚所见都蒙了层雾一样的纱,只能瞧见重叠的人影,听见暧昧的声响,还有帝王恶劣的挑逗。
再饮过合卺酒,苏钰就有些醉意了,他平日里循规蹈矩,醉时却判若两人,眼里的缱绻情意遮也遮不住,衬着鬓边乱发,际痕,又一女装,真像极了出嫁的小娘子。
而在苏砚不知多少次的梦里,那只将苏钰捉回去的手,变成了他自己的。
苏钰真希望此刻的他是个聋子。
“娘子素有清名,想来是我想错了……”帝王一人演起了独角戏,竟还乐此不疲,“不过娘子平日穿得宽松,真看不出来底下藏着这样的好段,夫君我当真颇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