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闭上了眼,却越发感。
他察觉到帝王三两下解开束,那两团好动的白兔便霎时了出来,晃晃悠悠,连着满涨的汁,难受得紧。
接着是糙的指腹磨蹭首,他那早因涨发,隙间都渗着白色汁。如今一碰,又酥又,整个人都不自觉弓起,像在躲避,也像逢迎。
苏钰不觉夹紧双,似乎在阻碍什么出来。
“阿钰,”帝王手掌覆上绵的房,肆意,很快就满手痕。他边听着苏钰强自压抑的呻,边,“你子真大。”
堂堂帝王,竟口出俗之语。
苏钰睁大眼睛,不觉一丝近乎泣音的呻,就叫帝王下胀难忍,似要爆炸。
“阿钰可是喜欢这些荤话?”帝王笑问他,却连声音都低哑深沉,“我不过一说,这就得不像话。”
“住、住嘴……”苏大人快被这坏心眼的家伙欺负哭了,偏生感到淫,每点反应都尽入帝王眼中。
帝王最是坏心,当即笑:“记得从前可没这么大,莫非是阿钰夜里孤枕难眠,自己玩弄得不成?”
他伸掌去握,指间却尽是蜂拥而出的白腻,首蹭着掌心,不停吐蜜汁。
“那时还一掌可握。”帝王如是。
苏钰只觉口胀疼得厉害,脸色都白了三分,动情的脑子不甚清醒,委委屈屈靠进帝王怀里喊疼。
那模样真是纯真又诱人。
“阿璟,好疼……”
璟是帝王名讳。
苏大人已许久不曾这样唤他。
帝王一声喟叹,不觉了心,低将染着水渍、晶亮的珠入口中,便就舐咬,感受香甜的味一点点在齿弥散。
脸颊就陷进柔肉里,诱人的香味近在咫尺,让人恨不得深陷温柔乡。
他得了甜,就开始不知轻重,牙齿轻咬、刮蹭着翘立的首,让苏钰微痛,却想要得更多。
他便是这样淫……
双早已站立不住,亏得帝王抱住他腰肢,苏钰恍然清醒了些,亵已了彻底,更遑论这牢笼仄……如何能……
“别……”他压低了声,只怕一丝半点欢愉,像哀求一般,“至少别在这……”
帝王还来不及生气,便被示弱的苏大人满足了心中的征服。他脱下外袍,裹住苏钰,再一把打横抱起,竟然就是要这样把人来回寝。
苏钰面上褪去红,只余苍白,紧紧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