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令老二变得更热、更。已经如铁
棒的阴再下去还得了?所以他只能这么──将沾染与腥味的内里侧
翻出来,单手脱下子,把半缩于包间的老二整个拉出内外,再把阿姨内
掉的分盖到半的上,用内剩馀位缠住整阴,胡乱地上
下套弄着。
咕滋咕啾!咕滋咕啾!
芒仔整个人沉浸在阿姨房间的香气中,闭目想像阿姨的,老二在阿姨的
原味内磨下爽出了新高度。淫思遐想还没到掰开阿姨的重点位,他就打了
个大寒颤,布料缠紧的阴瞬间胀大,饱受丝花边刺激的舒爽地发。
噗咻!噗咻!
老二出的迅速玷污了阿姨的内,进而把整阴弄得黏黏。
芒仔维持打手枪的姿势不断息。
他浑无力地坐到床上,缓缓躺下。
握紧老二的右手鬆开来后,肉棒又失控地颤了下,咕噜噜地出。
呼……
呼……
芒仔脑子一片混乱,动也动不了。不,应该说除了拿起阿姨的裙子、盖
在自己脸上以外,其馀动作都不了。
他闻着阿姨的味,老二一阵阵地颤抖,彷彿和沾满的丝内为一
。
当屋外传来机车熄火声时,芒仔也不确定那究竟是不是阿姨,只知自己必
须回归现实了。他急忙起,试着把裙子依照记忆中的位置放好,丝内却还
答答地缠在他的肉棒上。他赶紧从摆放在床柜的卫生纸抽了好几张出来,但
是不他怎么、怎么,内仍然又又腥。怎么办?这个肯定会被发现吧?
还是乾脆拿走,假装是阿姨自己搞丢的?不行,芒仔色归色,他还是有颗勉强算
是正义的心,绝对不能偷拿阿姨东西。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把过好几遍的内
藏回裙子底下了。
铁门开启声传来时,他人已经熘进厕所内,抹了抹有着美商标图桉的白
色香皂,合清水把下清乾淨。等到阿姨进入客厅、朝传出冲水声的厕所这边
呼唤他,芒仔就像了件超爽又超对不起阿姨的事情,既兴奋又怀着歉意应声了。
「我忘记问你要多少糖了,所以微糖跟少糖各一杯……你要喝多甜的?」
阿姨的香味比起珍与糕还要甜,每一口甜味都让芒仔想到她的大内侧。深蓝色牛仔底下是换了件内呢?还是本没穿?他胡思乱想着吃完糖霜有
点厚的糕,趁着阿姨说要回房间换件子时赶紧回家了。
接下来好几天,芒仔因为心中的罪恶感强烈到吞噬胆小的色心,使他神经质
地认为自己的事情被阿姨发现、并且被讨厌了,让他一直不敢面对阿姨。他会
刻意提早回家或晚归,但这都不影响阿姨打开家门向他打招呼的例行事件。他以
写功课和准备考试为由推托再三,才摆脱阿姨那温柔又黏腻、几乎光是眨个眼
都能令他起的引力。
但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芒仔越是逃避,他的行为就越失控。来说,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去翻找妈
妈尚未丢进洗衣机的内,再给上那阵带有厨房油味的腥臭味薰到想吐。他不
想要再累积这种讨厌的手淫回忆了。就算拿出妈妈洗乾淨的内也于事无补。在
诸多失控的自中,只有从网路上找A片来看能够稍微减轻老二的压力。可这也
只是「稍微」,并不能真正解决所有压力。
芒仔忽然好想哭。次察觉到自己对某人心动时,他就得自己釐清暧昧
的分,面对其实是想跟对方发生关係、而不是真正想和对方在一起的事实。
他虽然不聪明,倒也明白许多幻想穿越真实的镜面后就会上枯萎,所以打从最
初对阿姨意淫开始,他对两人的幻想就只侷限在爱。这晚他想了好多好多,几
乎可以把这情感视为一辈子的课题了。
他很快就发现,这种青春期的忧鬱其实很容易就被生活中的大小事冲散。
比方说,被阿姨双手合十、倾着拜託的那个傍晚。
「糕买多了!拜託帮阿姨吃一点吧!」
自从这个客厅贴上纸后,差不多也隔了快一个礼拜,整间房子已经很有生
活感。被阿姨一拜託、整个人就飘飘然的芒仔煳里煳涂地踏进香味瀰漫的客厅,
感觉就像是进入梦中世界。
「来!场战斗是草莓糕喔!」
不必再忙进忙出的阿姨以超出芒仔想像的活力接待他,他的目光只有在阿姨
进入厨房的十几秒内得到解放。柜子都摆了个半满,晶电视上也有緻绒玩
偶坐在上,旁边的架子则放了几种不同造型的相框,其中一张感觉是夫妻照─
─对了,阿姨已经结婚了啊。芒仔这时才想起,在家裡的时候偶尔会听见阿姨家
传上来的声音,确实是有两个人住在这间屋子裡的。不过他来的时候都只有阿姨
一个人,才一直有种好像阿姨是属于他的感觉。当阿姨端出用保温瓶热水冲出来
的花茶、笑地来到客厅,芒仔奔放的思绪收束为一条线,形状就像他大间
蠢蠢动的阴。
「小隆,你最近是不是在躲阿姨?」
突然间,轻飘飘的氛围形成一从四面八方冲向芒仔的压力,使放空脑袋吃
着糕、听阿姨说话的他为之一颤。
「是阿姨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吗?」
情绪紧张起来的芒仔,这时候才察觉阿姨的样子有点奇怪。
「还是说小隆你……」
阿姨今天穿的是那条裙子──亚麻色的格纹裙。
「……了什么不敢告诉阿姨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