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奇怪的？”琉月摇摇，“若非君王，皇上的这些荒唐事，哪一桩都足够治罪了，自然不可能继续出什么可怖之事来。要说这种人，婢倒是曾看过一本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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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是个疯子。”

        “有一乱世之君，被后人称为‘禽兽之君’，夺取帝位之前，位极人臣，行事并无不妥之。可为君后，行事荒诞，杀人如麻。人自然不可能一夕之间改了品，大抵是以前太会伪装了。

        四皇子一死，如今皇上还有四位皇子。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和五皇子。

        发疯了一场后，皇上便病倒了，连殿试都搁置了。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能忽然就变成了一个疯子？甚至疯的简直不可思议。

        “我见过疯子的，也听人说起过疯子该是什么样的。”薛云泽愣愣的说。“有从小就疯的，行事无忌，像是始终长不大的孩子。也有遭逢大的变故后受不了疯掉的，这种人多有执念。

        “而一旦大权在握，哪些心里的恶念便不再想继续隐藏，才会让人觉得变化太快，像是换了一个人。”

        “此番立储之事，只怕要有个结果。”琉月说。

        再加上钦天监监正所言的帝星晦暗，也是传的满城风雨。

        “可没有听闻过这种，忽然的行事荒唐，甚至到乱杀人，还杀亲子的人。”

        外面的事薛云泽插不上手，便也只能是听一听罢了。

        而朝中也有人提出了立储一事。

        储君自然也和五皇子无关。

        他隐隐觉得不对劲，可也说不上来是怎么一回事。

        可大皇子病弱，一些老臣便会犹豫。

        若是费心栽培几年，突然亡故，再要重新栽培一个储君，是需要年的。

        立嫡子还是立康健的二皇子，宗室和朝臣都争论不休，储君一时难定。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是我想多了。”薛云泽叹息了一声。

        五皇子是一个女所生，女是皇上醉酒后临幸，这才生了五皇子。母子都不受，甚至于那女连个正经的名分都没有。

        先前皇子们年幼，立储之事皇上还能推。可如今，皇上行事越发疯狂，已经是难以挽回声誉了。

        果然如琉月所想，立储势在必行。中已让宗室和朝臣们议储。

        大皇子是嫡长子，原本支持大皇子的臣子应是很多的。

        一个那般年幼的皇子，和皇上是没有利益冲突的。

        只是皇上爱二皇子，眼下侯爷和二爷都不在京城，储君之位会落在哪位皇子上，不太好说。

，却谁都知晓是暗中所指。

        “我总觉得皇上未免疯的太过了。”薛云泽皱着眉。

        宗庙失火一事，闹的很大，传最广的说法便是历代祖宗不满当今的行事，才会降下天火，以示不满。

        大皇子是嫡出，二皇子和三皇子是郑贵妃所出。

        哪有正常的帝王会随意淫辱臣子家眷，并弄出人命的？

        宗室和朝臣的共同施压之下，立储势在必行。

        都说虎毒不食子，固然皇家血脉亲情淡薄，可皇上竟能疯狂到杀死亲子的地步，到底太令人费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