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死。阿彦他可吃了什么东西?”薛济看向了听竹。
只是他如今的份,想要请胡大夫来诊脉,谈何容易?
他抓了两把冰往嘴里,他自小子贵,吃不得冰。
咽被手指抠弄着,姜彦一阵阵反胃,折腾了好一会儿,倒是真吐出了些东西来。
姜彦紧紧揪住薛济的衣袖,“好疼……阿济……我……我是不是快死了?”
吃下了冰后没多会儿,姜彦便脸色苍白的在地上打,腹中痉挛着疼痛异常。
“天冬怎么入府了?”
仆的病了,府中肯请个大夫来看看,已是主人家仁慈。
听竹颤抖着手指向了桌上的点心碟子,“公子……公子回来后就着吃了几块枣泥糕。”
姜彦抓住了薛济的手,“阿济……能不能请胡大夫……我……我家里多年来都是请的胡大夫诊脉。”
“没……”
大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倒是请了胡大夫?
可要想请胡大夫那样的,多少是痴人说梦。
“是跟着胡大夫来的,似是大姑娘院里请的。”
薛济抱着姜彦,见姜彦实在疼的厉害,下都咬出血来,脸色越发难看。
“可吐过?”
“这是怎么了?”薛济将疼的浑大汗的姜彦抱到了床上。
“去请胡大夫。”
“大姑娘?”姜彦略有些奇怪。
姜彦打开信看了下去,不过短短的两行字。陈掌柜想见他一面,希望他能想个法子让胡大夫入府给他诊脉。
听竹惊叫着跑了出去,没多会儿薛济便来了。
“试一试吧!若是他真的半点不顾念旧情,便是我自作孽不可活。”姜彦看向了屋内的冰盆。
他还正愁不能见陈掌柜一面,竟是连通消息都不能。
“何必是谁请的呢!公子赶紧看信吧!”
正因着这般本事,纵然很多人都诟病胡大夫贪财的厉害,依旧多的是人捧着大把的金银去请胡大夫。
“枣泥糕哪来的?”
因着母亲每次给的赏银都极为丰厚,胡大夫也很愿意往姜家去。
薛济脸色铁青,赶紧喊了人去请大夫。
“阿彦,把吃进去的东西都尽量吐出来。”让姜彦趴在自己膝盖上,薛浩将手指伸进了姜彦口中,往咽抠弄。
母亲想要调养好子再生个儿子,故而姜家多请胡大夫诊脉。
是天冬送来的,说是陈掌柜让交给公子。”
接过信,姜彦心中闪过一抹喜意。
“阿彦乖,等你好起来,我定然为你出气。翠柳那个贱,还关在柴房,就等着你回来置呢!”薛浩拍着姜彦的背脊,让姜彦再吐一会儿。
胡大夫医术高强,而最让人津津称的则是极会看妇人的病症,这才满京城都是有名的。
“是……是三夫人着人送来的。”
“如今只看三老爷对公子,还有没有点情分了。”听竹皱着眉。
三老爷让人送了冰来,没多会儿姜瑶便打发了人送了几样吃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