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女情事,本就水到渠成,说不上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季琛也懵了一下,瞥见床边上那一个鼓起的包,敞着口就在那儿笑。
舒贝贝觉得他就是狡猾诈,可怎么着也要平衡一下拆和被拆的局面,当下胆子一壮,翻将季琛压到了底下。
季琛的手再一匀,红色的裙子就像脱落的玫瑰花,自然得铺展开。
大概是舒贝贝习惯了二垒的节奏和氛围,一下也不会想到后面去,所以全然不明白自己已经成了入虎口的小白兔,只待她吃得饱满圆成为盘中餐了。
季琛笑着将嘴停驻在她之可及的地方,抬起手上拆下来的带子,有理有据:今年最后一份生日礼物,要不要拆?
红色的绸带微掩着小巧的白腻,季琛只拉了下底的一,带子就像化了一样,一下子就摊了开来,遮还羞顿时变成了争相怒放。
舒贝贝动了动,只想一只什么都听不到的鹌鹑。
季琛轻笑一声,手臂一捞,抱着半的女孩走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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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贝贝来过这别墅几次,都是单独住在左边的房间,那里的走廊上挂着一副海景油画。
舒贝贝羞带怯,坐在暗红缎面的桌布上,缩着肩不得已地扑进季琛怀里。酡红的脸上是羞赧而懊恼的神色。
舒贝贝脑子里就跟忽然放起来小电影,把午后的卫生间和盯裆猫事件一件件串联,莹白的脸就像用ps里的渐变工点了一下,唰一下全红了。
她嘤咛一声,终究没胆子继续下去,哧溜一下钻进了被子,蜷在那里自己冒热气。
舒贝贝抖着手解开他衬衫的扣子,衬衫下摆从腰中抽出来,却在腰线贴合的腰上停住了手。
舒贝贝的脸窝在季琛的臂弯间,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油画,紧绷的心理在门开后相对陌生的简洁装饰上飙升到极点。
(下章开肉!)
舒贝贝有着极高的思想觉悟,知没有再比此时更加天时地利人和了。她纠结了一顿,带点不平衡地抠弄着季琛领口的扣子,明明是我过生日,为什么我要把自己送上来。
光看肯定看不饱,总要吃到肚子里才算事。
季琛放松,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等舒贝贝略有觉悟时,季琛已经开始教她领略小裙子中暗藏的玄机了。
她紧张又害怕地抱紧了边明明危险却又莫名心安的人,也怕自己的羞怯曝光,在被放到床上时连他也一起带了下来,好似只要不对着他的脸就可暂时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