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但是季节,我牧惟,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知自己想要什麽。这种感觉……”牧惟笑了笑,眼底澄清。“一种作为男人,真正活著的感觉。”
“阮麟出了什麽问题?”
“应该不是,我去看看。”申屠默收起手机,站起。
“我说,你不会是一直等著阮矿主被他暴躁老爹追捕的那天吧?”牧惟好笑地问。
虽然他们平时很喜欢逗阮麟,看他强忍著脾气装绅士的样子,但其实他们对他这七年来的执著也很是佩服,自然不希望他真出什麽问题被抓回去当矿主。
“呵呵……”季节轻笑,属於天之骄子的自傲重上眉梢,“有我们在,会让那天发生吗?”
惟这小子的脑袋被人打坏了。
闻言,牧惟回。
“阮麟怎麽了?爆脾气终於炸了?”一听说阮麟出了问题,季节连忙问。就连牧惟也是放下前情带著询问的眼神看向申屠默。
“真要瞒不住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早就让秦之修设计了一份逃亡行动图,保证他逃个三年五载不是问题。”季节也接口。
“申屠监制,不好意思打搅您。那个……麟哥这儿可能出了点问题,翟总经理现在不在国内,您看……”
“呵……”申屠默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作为男人真正活著的感觉,似乎……有点意思。”
“要有什麽事就说,媒那块,我比你好干涉。”牧惟提醒。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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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黑衣冷森的申屠默终於开了口。
“你……”面对牧惟如此陌生的神情,季节竟觉得心底有种叫“羡慕”的情绪在滋长,一时之间竟完全不知该说些什麽。
季节来回看著对视中的两人,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在咆哮──他妈的!都疯了!他也快疯了!
“!!!!──”手机震动的微弱声音。
谁知此话一出,申屠默和牧惟同时望向他,双双满脸无语。
申屠默接通电话。
牧惟看向自始自终面不改色的申屠默,“没有‘所以’,我并不是在要求你们改变什麽,我‘仅仅’只是知会你们一声。在她自己拒绝之前,你们依然可以抱她,你们原本想的事情。因为无论你们了什麽,对我都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她的心,你们谁也拿不走。当然,谁若敢伤她──”一丝冷血的残过他的眼眸,“无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
“这个,电话里不太好说,方便的话,您来片场看看就明白了。”
“直到现在,我对‘爱情’这种东西是否存在依旧抱有怀疑,但是我非常确定一件事──这个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能让我产生罪恶感;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的眼泪能让我感到恐惧;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让我……渴望她的心。”
“你疯了!”
牧惟说完那句令人骨悚然的恐吓後,偏望向一旁客厅的走廊。走廊地板上两个淡淡的影子颤了颤,转瞬消失。